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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陆瑾年将自己衬衫的扣子当着江南的面一个又一个,缓慢的解开,露出里面让人遐想的肌肤和纹理。
江南的目光定格在那充满诱惑的古铜色肌肤上,光凭意志移都移不开,她慌张的说,“陆瑾年,冷静,冷静~”
“冷静两个字,你是对我说的吗?”陆瑾年将江南逼到墙角,手撑在墙上,挡住江南的逃跑路线。
江南咽了两口唾沫,那两个字好像是她对自己说的诶。
“你不是说我是孩子吗?”陆瑾年勾起江南的下巴,“下半身性起的孩子。”
该死,江南暗骂,他果然看明白了。
陆瑾年粗糙的指腹沿着她雪白的脖子一点点的向下,“只要是孩子做的,你都能原谅是不是?”
“那么我现在对你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了?”
“不是那个意思。”江南觉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燥热的感觉,她想要解释,却只能说出一些苍白的话。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陆瑾年的指间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让她忍不住颤抖。
“陆瑾年,你明明知道你不一样,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江南吼了出来。
陆瑾年微微一愣,他跟所有的人都不一样?
然而,他嘴角忍不住溢出丝丝喜悦,原来他跟所有人都不一样呐。
因为这样的一句话,陆瑾年放过了江南,放得心甘情愿。
也因为这样的喜悦,他发现第一件事似乎已经确认了。
江南的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她躺在床上抱着果果根本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是陆瑾年那张讨厌的放大版的脸,还有他讨人厌的每一句暧昧的话。
他究竟要干什么?
明明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还拿他自己跟别人比。
他的表现明明一开始的时候是想跟她划清界限,把她当陌生人的,可是为什么他又老是做一些让她误会的事情?
迷迷糊糊间,江南又想起康桥的话,不知是电话里的哪句她还恨他吗,还有往昔留在脑海中的每一句。
其实,这两年,她在努力的生活,努力和果果,蓝沂开心的生活。
在幸福的平淡中,她似乎早就忘记了过去与他纠缠的一切。
直到~
她看到他的那一刻。
第二天当江南睁开眼睛,闯入眼帘的是陆瑾年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江南吓得差点抱着果果就滚下了床,幸好陆瑾年及时抓住她,拉到自己怀里。
他的怀里有一大一小两个女人。
那一瞬间他的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那是一个普通的清晨,他是一个普通的丈夫,陪伴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醒来。
妻子,丈夫~
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面对这样两个特殊的身份,可是他却没有一丝的抗拒。
反而觉得理当如此,他们之间本就应该如此。
那种感觉不止陆瑾年有,江南也有,不同的是,对于江南那是一种怀念的感觉。
果果在两个人的怀里醒了过来,她左边看看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妈妈的陆瑾年,右边看看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陆瑾年的妈妈,哇的哭了起来。
声如雷霆,顿时惊醒了江南。
“乖~果果,乖果果,怎么了?”江南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哄着果果。
陆瑾年苦涩的笑了笑,刚才的那种感觉很神奇,他一想到罗莎也曾与柏邵晨拥眠,享受着那种安静的幸福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过了一会儿,江南出来给果果兑奶粉,陆瑾年看着她细心的样子忍不住问,“柏邵晨很疼果果吧?”
江南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到柏邵晨,不过也认真的回答,“是的,意大利的时候,果果经常缠着他买玩具糖果,就拿他当靠山,拦都拦不住。”
想起来,江南就觉得这小妮子长大一定是个祸害。
“还有林,哦,林是柏董现在的妻子。”江南说着,说着停了下来。
话说,林和柏董真的算是历经波折吧。
当天她怀着果果,柏邵晨陪她去做孕检,在医院里他们见到了林。
那个时候林和柏董之间有着很深的隔阂,她曾经绝情的撕裂过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
也曾在狠绝之后,送去许多藏着情思的画作。
那时,他们之间有许多误会,林甚至还误会她的孩子是柏董的。
如果那个时候不是柏董主动说清楚了他和孩子的关系,估计会错过林吧。
从始自终他们都没有可以去回避过去的那段故事,即使那里有许许多多的隐情。
他们给了彼此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幸福。
那么如果林和柏董都可以,她可以吗?
江南心中感慨万分,陆瑾年听到柏邵晨现在的妻子,又见到江南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她是伤感自己和柏邵晨之间失败的婚姻,考虑到柏邵晨已经再婚,陆瑾年以为柏邵晨是有了外遇离婚,对江南顿时生出几分怜惜之情,他走到江南身边,从她手里拿走已经兑好奶粉的奶瓶。
“事情已经过去了。”他想宽慰江南。
江南却傻傻的看着他,是啊,都过去了,就像他们之间的很多事。
既然恩仇不能放下,那就带着恩仇去爱吧。
像康桥说的一样,在爱的时间去爱。
某讨人厌的小帅哥被赶走了,陆瑾年觉得周围的风景比昨天好看多了,然而果果却有些不开心,似乎格外想念小羽。
江南咬着筷子看着陆瑾年用尽各种手段哄果果,恨不得立刻就将小羽从果果的记忆里摘除,她觉得男人的嫉妒心真的是不分场合,不分情况的乱用。
她鄙视这种没头没脑的争风吃醋行为。
因为她现在觉得自己的心里也酸酸的,他根本就是喜欢果果,想抢走果果才勾引她的嘛。
对果果就各种千依百顺,大小姐的规格伺候,对她就各种歧视各种虐待,随便扔了一杯牛奶一个面包棍,指使她做各种辛苦的工作。
“陆瑾年。”江南放下空牛奶瓶,“你再像喂猪一样的喂她,她会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