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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帮卿子矜,就有人嫉妒她。
现下嫉妒她的人,终于找到一个取笑她的突破口。
“我就说怎么突然有人打卿子矜,原来是做了小三。”
“这个女的是二班的,以前我经常看到她和柳生棉走在一起,两人应该是在一起过。”
“这么说来卿子矜就是他们之间得小三了?”
“没错,没错!”
“……”
“……”
“……”
“你!”听到议论声,黄疏雨紧紧握着拳头,此时恨不得打死何忘酒。
他愣是搞不懂,一个懦弱得女生,为啥突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牙尖嘴怪了?!
“何忘酒,你别太过分!”
见他恼羞成怒,何忘酒讥笑起来:“江湄已一根头发丝,都比卿子矜那个小三儿珍贵!”
黄疏雨也知道过分两字啊,陷害江湄已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过分二字?
心头一动,何忘酒笑了起来,表情温柔,说出来的话又是掷地有声:
“你若是伤害我在意的江湄已,我便去伤害卿子矜!”
“……”
黄疏雨沉默了。
“别以为我家在鼎峰是吃干饭的!也别以为我弟在技院是白混的!他若是要伤害卿子矜,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她冷哼一声,大步跑向江湄已。
……
……
……
周围之人,都站在柳生棉卿子矜身后,就算有人嫉妒卿子矜,明面上也不敢得罪她。
两相对比下,江湄已的身形显得那么单薄、孤寂。
没有人愿意站在她身边,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如果自己不帮她,她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那种孤独感,何忘酒记忆深刻,可当她站在江湄已身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哎,有些事总该有个结束。
开始于江湄已,结束也应该由他们来。
就像江湄已自己所说的,不论什么事,总会有个头。熬出头了,什么都过去了。
那一群人大声对江湄已指责着,而柳生棉正帮卿子矜擦着泪水,嘴里柔声安慰着她。
“……”
江湄已紧紧盯着柳生棉,一动也不动,惨白着脸,脸上还有五根血红的手指印。
好几分钟,他都不曾回头看自己。
眼里心里只有卿子矜,一直安慰着她。
她等了他那么久,他都不回头看自己。
就算是眼角的余光瞟到自己,他都是皱着眉头,眼底是深深的厌恶。
卿子矜哭得弱不禁风,惨白着小脸,浑身发着抖,显然是惊吓过度,还未恢复过来。
她拉着柳生棉的衣角,扯了扯,自责道:“阿棉,你别怪湄已。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和你走那么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