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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身后的世界乱成一团,人们开始信了,所谓的疫病。接着会是大逃亡,但好像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也许因为我来自另一个时空对着没有归属感,好像随时我都可以回去一样,又或者因为眼前的男人牵着我,所以什么都可以不问,什么都可以不管,他什么都可以解决。为什么,会怎么信任他。
“现在,该我们好好谈谈了。”他一回到宅子果然直接跟我摊牌。
现在的他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旁边还放着刚刚墨儿泡好的茶,随手倒了一杯递给我,我看见白瓷杯里翻滚的绿色,突然感同身受。
“我说了,那是我算的,正如你看到的我是一个术士专门算命的,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还有你到底在等谁,那个什么霄什么的吗?现在快跑才是对的。”我铿锵有力的谴责这他,现在都发这种疫病了,还不逃在这呆着干什么,刚刚怎么会觉得他靠谱。
“我又没有说我不信。”他抿了一口清茶,才慢悠悠的道。看了我一久后才又说:“小棍儿,你不笨嘛!”
我哪里表现的很笨呀!
“算了,你不走我走!”看他仍在那里坐着怡然不动,我也没办法直接甩手走人。
“小棍儿,不是才夸了你不笨的吗?怎么又不用脑子了。”我的手才接触着门栏,温润的声音吐出凉飕飕的一句话。
他拦不拦是一件事,刚刚他那样已经明示了那些人我是那什么霄的,和杀人变态狂为敌的肯定是另一批杀人变态狂,我出去不是被那群人绑就是直接死在半路上。
“想明白了。”他优雅的放下茶杯,指了指身边的椅子示意我坐过去。
“那你能将事情给我说明白吗?”满屋的清凉悠悠,真不知道这茶是什么品种。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