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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一出现,即使围观的人再多也得迅速让开一条足够宽的通道。
那一身人未至,气先发出的寒意令每个人唯恐避之不及。
“辰王殿下有何吩咐?”杨公公很客气的问。
“先取笔墨纸砚,让两个人把自己获胜后要做决定的事写出来。”司徒璟烨走到比赛的酒桌前,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旁边。
在座的格局因为辰王的出现而发生改变,原本是太子坐镇,重心点不着痕迹的就都偏向到司徒璟烨身上。
太子自小养成的威严霸气,都比不得辰王那浑然天成的寒意压迫。
寒而凝重,寒而沉着。
杨公公很快就明白过来司徒璟烨的意思,跟着吩咐铭月楼掌柜,“快去准备!”
“是老奴考虑不周。”
待掌柜的让伙计把笔墨纸砚铺上来之后,杨公公向司徒璟烨致歉。
两个人是在比酒,比酒就难免有醉,醉言便不足以为信。
为保证二人到时候提出的是可靠真言,提前将要说的话写出来是很有必要的。
司徒南星拿起笔,沾上墨,潇洒一挥,一行字跃然纸上。
沈慕晴,就等着落进他的手中好好收拾去吧!
写完,司徒南星直接将笔投入笔筒。
那一举一动,简直让女人跟着心醉,引发一声声暗叫。
沈慕晴就没司徒南星那般潇洒了,由于个子的原因,不得不俯身前倾,才探到笔。
毛笔在她手中是熟悉又陌生的东西。
熟悉,是原主留下的感觉。
陌生,在前世,她在预备营中受过各种训练,却从没握过毛笔。
而原主的那熟悉感也只是对毛笔的认识比一个现代人多,原主真算不得是精通琴棋书画的人,顶多就是脱盲,笔迹实在不敢恭维。
明知又要露难堪,沈慕晴还是心一横,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字虽然丑,但不失工整,保证每个人都能认准,读懂它的意思。
待沈慕晴停笔之后,杨公公就把她写的东西收起来,交到司徒璟烨手中。
在场的人都很好奇两个人各自都写的什么,一个个伸长脖子张望,但由于距离与角度的关系,谁也看不清。
司徒璟烨接过两张纸,看也不看就折起来,“可以开始了。”
于是,杨公公一声令下,铭月楼的掌柜亲自给司徒南星与沈慕晴跟前的酒杯里倒满酒。
司徒南星很爽快,明知是千年醉也面不改色,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好!”
在场爆发出阵阵掌声。
轮到沈慕晴,缓缓拿起酒杯。
未及鼻前,就已经闻到那浓烈的酒香,酒杯举到唇前,那酒香反而不浓了。
沈慕晴一怔,这酒香好像是来自掌柜手中的酒坛,来自司徒南星的酒杯,好像一点都不是来自她的杯中。
以为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沈慕晴又嗅了嗅,好像还是什么也闻不到。
不可能啊,没道理啊,明明都是掌柜手中的那坛酒里倒出来的。
“快点,快点!”场外有人催促。
肥头大耳的柳公子也被人抬进铭月楼正中的位置,就像在赌场里观赌一般,急的抓头挠耳。
经过妇产科大夫沈慕晴的辨识,自己杯子里的东西应该是一氧化二氢。
可怎么可能呢??
在众人的催促下,沈慕晴顾不得再寻思,照着司徒南星的样子,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