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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试还没开始,狐莺肩膀有伤,就一身娇无力靠在白绝身上。
只因为阮苓的一句话。
“你要好好照顾她,她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
现在的狐莺不仅参加了笔试,还稳妥妥的靠在白绝身上,她肩膀上打满了白色绑带,着实惹人怜爱。
“王爷,莺莺不想麻烦你,可姐姐说……莺莺身子不好,劳烦王爷抽身照顾莺莺,莺莺只得劳烦王爷了。”
“……”
白绝连看都没看狐莺一眼,只是单手扶着靠在他身上的她。
瞥了一眼在不远处正往这边看的阮苓,心说这女人到底把他当什么?就这样的随便的推给其他女人。
阮苓看着狐莺的样子,气闷起来。
她只是感激狐莺的救命之恩,见她伤没好需要个人照顾,只是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人。
妥妥就是一个随时准备上位的某数字……
陶瑟领了考试的宣纸,从阮苓身边走过,故意撞了一下她的桌子。
“你个草包你看什么看,王爷就是娶那姑娘,也不会要你。”
“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身后走过来的宵红搀扶着陶瑟,摇头晃脑的翻着白眼,随声附和。
阮苓也不恼怒,嘴角一勾,甩了甩手上沾满墨汁的毛笔,煞有介事的说。
“这笔头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墨水呢,怎么没墨水呢。”
说着,便用力将沾满墨汁的毛笔甩向陶瑟,只是一瞬,陶瑟白净的脸上就落满了数不清的墨滴。
更有几滴好巧不巧的落进了陶瑟准备开骂的嘴里。
“呸呸呸……呸呸呸……你是故意的!”
陶瑟朝地上碎了几口黑吐沫,眸子里怒火熊熊,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墨点。
这不抹还好,哪知伸手一摸,将他整个脸上的墨点都抿开,从远处看,陶瑟活脱脱想个花脸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