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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起白绝的袖子,伤口出冒一股血来,刀口不浅。
阮苓皱起眉头,嘴唇抿成一条线,这老狐狸是白痴吗!这么深的伤口还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
仰头瞥了一眼白绝瞧见伤口后熟视无睹的眸子,阮苓更生气了。
他就这么不顾自己的死活吗……
“我给你上药,忍着点。”
阮苓语气带着责备,掏出兜里的药酒,幸亏她出门时为了以防万一带了点,没想到还真的用到了。
“不用。”
“别动……”
“说了不用。”
“不用也要用!”
“……啧、”
……
阮苓一把抓住白绝的胳膊将半瓶药酒都直接扣了上去,白绝觉痛,微微蹙眉。
“知道疼了吧,谁让你不愿意乖乖上药,伤口再不消毒非感染不可。”
白绝低头看着阮苓并没有任何异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此时,狐莺探着身子十分关切的走过来,接过阮苓手里的药酒瓶,心疼的看着白绝。
“姐姐,你下手轻点,把王爷都弄疼了,还是我来吧……”
狐莺眸子里泪光闪烁,看样子是心疼的不得了,轻手轻脚的帮白绝上药。
阮苓被狐莺挤到一边,眸子微微动了动,就现在的情形看,她倒像是一个多余的人。
想起刚才有人将自己推向了那持刀蒙面人的手中,阮苓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狐狐莺,没有作声。
“担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