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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见衣衫凌乱小脸微醺的阮苓被一群脱光的壮汉围在床上……
白绝满眼猩红,脑子嗡的一声,好似要炸开了一般,手中长剑出鞘,也顾不得什么分寸……什么道义……什么轻重……这些道理此时在白绝心里简直就是放屁!
他只想血洗整个花楼……
他从没在外人面前使用过任何一种兵器,他本应好好扮演一个不会武功体弱多病的病秧王爷,远居古镇……
在远离皇城的古镇里才可能保护他三哥白和不被当朝皇帝所擒,从而定罪为前朝余孽处斩……
这么多年,白绝都能好好的扮演病秧王爷的角色,保护白和,不理朝政,不思国事,不交官臣,不踏皇城……
无奈,自从遇见了阮苓之后,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白绝……
阮苓额头的发丝已被冷汗浸湿,一缕缕零乱的秀发贴着涨红的小脸,妖媚异常……
真的是白绝吗?
阮苓趴在床上撑着身子勉强抬起头,眯起眼睛定要仔细看个清楚,喘息声更加急促,心脏每跳一次都仿佛要炸开一样咚咚作响。
“白绝?”急促的喘息声混着白绝的名字,清晰而又缥缈,如远山回响空谷传音,似有似无。
阮苓心里的白绝是一个不拿重器,不负兵刃,不沾鲜血,略微孩子气,有些计谋的傲娇王爷,可现在她面前站着的这个白绝……手握长剑,挥剑微鸣,满手鲜血,眼神阴厉……
“都是她,都,都,都是她让我们做的,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壮汉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身边的同伴各个都被这个手握长剑的男子砍掉了双手,吓得鼻涕眼泪一起流,话都说不清楚了,急忙指着阮玉颜开脱罪责。
男子手中长剑薄如蝉翼,由千年寒冰打造,晶莹剔透,削铁如泥,男子眸中寒光一闪,手腕微动划过壮汉的双臂,壮汉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不出一瞬,登时血管爆裂,一双手臂从肩膀上脱了下来。
“……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涓涓鲜血从肩膀上碗口大的断口淌了出来。
青石板上,到处都是刺眼鲜红的鲜血,每走一步脚下就会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你真的是白绝吗?”阮苓撑着身子极力想看清面前男子的容貌,无奈距离太远,有些模糊。
忽的,一阵冷风掠过阮苓的肩膀,还没等阮苓反应过来,身子一轻落就到男子温软结实的怀里……
“你到底是谁……”阮苓此时神经极其敏感,双手一把抵住男子的胸膛,她拒绝躺在任何男人怀里。
“你夫君。”白绝手执长剑,单手将阮苓抱在怀里,淡漠的脸上溅了几滴鲜血,眸子里雾气朦胧看不出什么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