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节 痛弃美人.江山至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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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老奴没有拦住,请皇上责罚。”陆寿全并几个侍卫跪倒在希泽面前。“是该罚,朕的亲弟弟要见朕怎有拦的道理,陆寿全自行去领罚吧!”希泽只是喝茶,示意祁渊坐下,又让人给他倒了杯茶。

陆寿全并几个侍卫退下领罚,祁渊坐下,“别担心,她睡着的,等醒你便能见到。”

“你带她回宫是何意?”他得知希泽找到梨落时先是一阵窃喜,她还活着,然后又知带了回了宫中,一时间他没有拿准他想做什么?梨落是断不会自己同他回宫,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是被强行带回,可以他对希泽的了解,希泽既然答应放她出宫就不会用这样的方法带她回来。

“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六宫不可无主,她是皇后。”

“呵呵!皇兄在说笑吧!你这是反悔了?”他的语气平静说得不紧不慢。

“朕只说让她出宫,并未休了她,连后位也都未废,既然是出宫,总是要回来的。”希泽悠悠的说道。

“这么说来皇兄是在骗落儿?落儿可是未承认你这夫君,臣弟猜想她只是当你是姐夫。”祁渊的语气冷了一分,若希泽真的这样做,他要好好想想该怎样办?

公子如玉在旁听着两弟的对话,觉得有些意思,争江山争美人。看来红颜祸水是真的,可有意思的是被争的人还全然不知,包括争的某人大概也不晓得自己这样做跟往日的风流不太相符。更别说一直强调的情字乱心了。

“这些朕不在乎,她还小朕不会跟她计较这些,日久了就会知道。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洞房花烛,那样才算成了亲。哪来的姐夫之说。”他一眯眼带着点春风和煦的笑来。计较这事儿他目前还不能够,她在他眼里现在除了是他的女人外,还是他当年宠的那个小女孩。

祁渊浅浅的喝了口茶,冷笑道:“皇兄就这么断定能留得住她,想留人容易,留心呢?”若是从前梨落未记起当年的时候,祁渊说这话把握不大,可如今她记起了,她恨他,恨的想要杀了他,这便不同了。

说话间,粉衣宫女低身过来,“皇上,娘娘已经醒了。”希泽嗯了一声道:“伺候洗簌,传早膳,还有公子配制的调理身体的药也端进去。等用完膳再回禀”

粉衣宫女俯身退下,公子如玉浅笑,看了希泽一眼,希泽只当是没有看见。然后他们被打断的对话没有再继续,各自想着心思喝着茶。

公子如玉想接下来的事情会是怎样?这希泽将梨落带回来这事儿有些突然,他也没有料到,当初放她出宫也是无奈之举。为了她的身体考虑,其实放她出宫的时候希泽应该没有想过让她再回来,可他却将她带回来了。他有些摸不透。

梨落自行完了早膳,吃得很满足,都是她爱吃的,若不是那碗苦药的话,她会觉得更好。梨落想祁渊应该是去上朝了,虽起的迟,可自己睡的也迟,吃完她又有了些倦意,她移步时觉得身体还有些痛,这痛她觉得是在提醒她自己现在是祁渊的女人,是她甘愿的。

她刚靠到床上便听见门推开的声音。还有脚步声应该是几个人的。梨落想应该是祁渊回来了,还带了大夫。

“你回来了?”她对着珠帘的方向笑道,她还听见珠帘被掀起的声音。

祁渊怔住,她躺在希泽的床上,眼睛上蒙着厚厚的白纱布,穿着紫色的纱裙,床边搭着希泽的外衣腰带。

他半天没有说话,眉紧皱,盯着她看。梨落觉得奇怪怎么一时间都没了声音。她伸手在空气中像是在寻找什么。

“还痛吗?下次我不咬了。”她的手被祁渊握住,希泽并未有什么反应,倒是祁渊抚摸上梨落的脸,薄唇抿着,话在喉咙间却发不出声音。她看不见了,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你不会是哭了吧!这不像你,我只是咬了一下,难道我咬的很重?到现在还痛。你坐下来,我看看!哎呀!忘了自己眼下看不见了,那就摸摸吧!再吹吹。”安静的屋子里只听见她一人说话的声音。

“落儿!大夫在这儿。”祁渊眼下更多的是心疼,当然也有怒气是希泽的。可他现在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她好起来,想她看见。她的眼睛是星辰是月亮。他要她看见,要她看见自己。

希泽点头,看热闹归看热闹,但公子如玉此刻还是知道什么是要紧事,他用了草药针灸,正好今天是第七日是可以解开纱布让她重见光明的日子。

白色的纱布一点一点的从她眼睛上拿开,越来越薄,梨落渐渐的感觉到眼前有了些光亮,继而出现模糊的影子,她觉得有些刺眼眼睛又闭了闭,照着大夫的吩咐慢慢的睁开。

梨落的目光像是从面前的几个男人的面上扫过,还环顾了四周,愣了半天没有说一句话。公子如玉的手在梨落面前晃了晃。公子如玉先是一皱眉再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怎么样了?还看不见?”祁渊道。

“这个嘛?容我想想。”公子如玉看了一眼梨落再看了一眼希泽。

“祁渊,这个大夫医术不行,我还是看不见,唉!你怎么不坐下来。眼睛没事的,别难过!看不见也挺好,你以后就是我的眼睛好不好?”梨落拉着祁渊坐下。

他抚摸着她的发,“好!我来当你的眼睛。落儿!我们回家。”

希泽坐在一旁不说话,只是看着。面上的表情公子如玉不好形容带着笑,笑里又带着丝冷,冷里又带着心疼。

“说什么胡话,回哪儿的家。难道这儿不是奉行山?”

“落儿!我给你再寻个地方,以后不住奉行山上。”

“好!那我们什么时候搬,我可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的,虽然眼睛瞎了好歹捡回条命。”

祁渊侧目看向希泽,手握成拳在袖中。“落儿!我们马上就搬,这儿多危险是不是?”他说话的语气好听温柔。

梨落点头。“你先躺会儿,我同大夫有几句话说。”祁渊扶着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梨落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丝笑。“去忙吧!”她听见应允的声音满意的睡着。

三人退出里屋,祁渊揉了揉太阳穴,深深的吸了口气。“我要带她走,治好她的眼睛”说完目光又看向里屋的位置。

“若是治不好呢?别忘记了若公子如玉治不好,天下怕是没有人可以医好她。”

“原来他就是公子如玉,呵呵!”奉行山上给他诊治的大夫,公子如玉的大名他早有而闻,只是没有想到会是眼前的男子,淡泊名利的公子如玉居然会在宫里,还上奉行山给他诊治过,这些如今看来是事先安排好的。

“正是在下,皇上方才过奖了。娘娘的眼睛在下再看看。”公子如玉道。

“那你还带她走吗?”希泽道。

“当然,你不会让她看不见的。”

“果然是朕的弟弟,带她走吧!”他抿出点笑。祁渊不语,知他有话还要说。“不过!你若想带她走须离开京城从此不问朝中之事。你能做到吗?”

希泽这样说分明是要祁渊放弃动江山的心思,放弃现在所有得来的一切,带着梨落一同归隐。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梨落站在门后,听他们一字一句的对话,她在等他的答案。葱白的手指攥着,指甲也陷进肉里。

好一会没有声音,静得只听见不知道是谁放下杯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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