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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妇人一身布衣,身上还有隐隐的鱼腥味,一副进镇赶集在客栈留宿的模样。
她二话不说,抄起一旁撑门的长棍,骂骂咧咧地挥动手臂,直朝秦风挥来。
变故突生,秦风又不能与这妇人动手,只能狼狈地一蹲,堪堪躲过击来的一棍,妇人是不讲道理的,追着他打时完全不管秦风说什么,秦风无奈,躲闪间狠狠地朝里面一瞪,终于还是不敌妇人的频频挥棍,只能灰溜溜地逃走。
谁料那妇人竟是今日不教训秦风不撒手的主儿,拿起那长棍就直接追了出去,一边追还一边骂,狗杂种小瘪三挂在嘴边,打不到也要骂够了。
客栈里没了戏看,街上却有一出更好看的戏,围观之人纷纷或散或追,百里音房门前顷刻间便一人不剩。
这边,风临越到了一杯冷茶,尴尬嚅了嚅唇,随后又是满口不屑,“真是奇怪,这秦风是哪里讨人欢心,不只你认识他,连萧月都视他为朋友,瞎了眼吗……”
满口的抱怨,在百里音似笑非笑的眼神下越讲越虚弱。
“他说的是假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口中什么女子……”他解释着。
她顺势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还这样看着我……”
她抿抿唇,乌黑的眸紧盯着他,“你应该解释的好像不是这个。”边说,边用眼神扫过他左腕。
她不明白风临越在纠结些什么不肯与她说实话,可今日她偏要做一回不依不饶的女子,非要他将藏在心里的事说出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