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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痛心疾首地捏紧了拳,百里音见他这副模样,赏一个冷笑。
她还纳闷这人为什么一直干笑不出声呢,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一开始扬声,就是想引来客栈里的人,现在又一副好像自己知道了什么风临越天大的秘密,但是这个秘密对风临越很不利的模样,忽然十分令人作呕。
风临越神情淡漠,越过秦风就走进屋里,顺势往案边一座,然后扬扬下巴,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别停啊,继续说,我特别想知道我干了什么小人龌龊之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几个装模作样地,已经从她门前来回走了好几遍。
有些胆大的,甚至干脆往旁边一站,嘻嘻笑着,脸上全是看好戏的表情,就差没搬个板凳拿碟瓜子一边磕一边评论了。
秦风依然没看百里音,痛心疾首地看着风临越,声音更加沉痛,“阁下色胆包天,登堂入室侮辱我友人心慕女子,事后竟还胁迫她不得外传,难道不是小人龌龊行为吗?”
此言一出,房里的人还没做出回应,外面看戏的人已经嗡嗡议论开了——
一个手执画扇,松松垮垮系着腰带的男子,挥着扇子谴责道:“罪恶如斯,竟无耻到侮辱民女,实在叫人不齿,叫人不齿啊。”
百里音想翻翻眼问他,你谴责人之前先把腰带系好行吗?在一个姑娘闺前裤子要落不落的,难道就不叫人不齿吗!
又有个男子,青衫长袍,很是儒雅,展开折扇遮着脸,“瞧这人一副正经模样,没想到竟然会干同采花贼一般的事,道貌岸然,世风日下,天地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