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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一切都结束以后,言蹊睁着双眼睛躺在榻上,像个破碎的娃娃,她身上是破碎的衣裳,她的头发杂乱地铺满了床榻。
陈易然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冷笑道:“言蹊,这才是真正的痛,我要你尝一尝什么叫痛。”
“你给我滚!”言蹊歇斯底里地朝他吼道。
陈易然冷眼,回她的是摔门而去。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言蹊缓了一会儿才平复过来,她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明明裹得很厚,可是她却一直在发抖,冷得厉害。
阿禾端着茶水来屋里瞧见自家小姐一直在被子里发抖,有些疑惑地走上前去,开口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发抖。”
“阿禾,你去给我拿床被子来,我有些冷。”言蹊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一听,阿禾立马去橱柜里抱了一床厚被子盖到言蹊的身上,可瞧见言蹊还在抖,阿禾立马想到了或许是小姐生病了,便说道:“小姐,你怎么了,你从被子里不来透透气,不然闷坏了。”
言蹊将自己蜷缩在一团,她只觉冷得很,想到陈易然对她做的,陈易然说的那些话,她便忍不住发抖。
还记得昨夜,他环抱着她,两人还一起讨论孩子的事情,言蹊问陈易然喜欢男孩还是女孩,陈易然回只要是言蹊和他的孩子,他都喜欢。
可是一切都好像场梦,梦是她亲手编织的,可是打碎这一切的却是陈易然,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地把这一切都毁掉了。
她以为她会幸运地一直幸福下去,她不愿意相信那签文,总觉得人定胜天,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笑话,她不得不相信,老天早就注定了这一切,她和陈易然注定要彼此折磨。
“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阿禾去找大夫。”
言蹊连忙回道:“不要,阿禾,我没有生病,你去帮我打一桶热水来,我想洗个热水澡。”
阿禾连连点头,快步去打热水。
房间里是有语桶的,阿禾很快就把水打来了,也找了干净的衣服挂在屏风上。
“小姐,阿禾服侍你洗澡。”阿禾出声说道。
言蹊却拒绝了,她不想让阿禾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
“阿禾,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好。”
虽然有些疑惑,但阿禾还是很听话的出去了,并将门给关上,她坐在院子里帮言蹊看着。
听见动静,言蹊才掀开被子,从床榻上爬起来,太疼了以至于她差点摔倒,幸好扶住了桌子,她缓步走到浴桶旁,等那疼意淡了,她才进入水中。
温热的水让她暖和了一些,瞧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言蹊使劲用帕子擦洗,而那些破了的伤口遇到水就是另外一种疼了,尤其是嘴唇,破了好大一个口子,足以看出陈易然对她的狠。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言蹊又收拾了床榻,将染了血的床单收了起来,换了干净的,而那身破碎的衣服,她也将它给藏起来了。
弄好了所有,言蹊才去开门,阿禾瞧见自家小姐开门了,立马起身走到她的跟前,却瞧见了她嘴唇上的伤,想到了是什么原因,也没有问出口。
只是小姐怎么好端端围着围领,疑惑道:“小姐,外面太阳大的很,你怎么好端端围围领?”
“我有些冷。”其实是为了遮盖住脖子上那些痕迹的,她不愿意阿禾为自己担心。
“小姐,你饿不饿?要不阿禾给你去拿点吃的?”
言蹊摇了摇头,她没有任何胃口,什么也吃不下。
“阿禾,你去忙吧,我想一个人看看书,不要让其他人来打扰。”她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地静一静,她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后来阿禾走了,言蹊将门给反锁以后,重新回了床榻,闭着眼睛睡觉。
可她怎么也睡不着,只要闭着眼睛,就会想到那一幕幕。
她不经想,如果陈易然知道她就是当年在静心庵里的小姑娘的话,还会不会这样对她呢?会不会对她好一点?
从来没想过,他们是这样成为真正的夫妻的?这是洞房么?不,没有任何一点喜悦,只有痛苦。
是她的心在疼,疼得几乎让她无法呼吸,可是陈易然却一点也不在乎,他只是一味地发泄他的怒气,他竟然说秦淮安和她有纠缠。
言蹊最厌恶的便是被人冤枉,因为从小在丞相府,被冤枉的次数太多,所以她最不喜被冤枉,可是伤她的是陈易然。
陈易然,我怎么可能爱秦淮安,无论是从前的阿易,还是如今的陈易然,我爱的从来都只有一个人,可是你却这般伤我。
为什么她不能像别人那样流眼泪呢?她很想大哭一场的,可是她眼睛再疼也没有眼泪,她只能隐忍着,就算再疼,也要忍着。
陈易然,他大概忘记了昨夜他自己说过的话了吧,是啊,他怎么记得住。
“言蹊,我会护你今生,免你疼,免你苦,免你忧,免你惧。”
言犹在耳,却如此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