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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黄承富问。
“我盯着它,知道只要一掉头,那狗就会扑上来。”黄葛树说,“我很害怕,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我盯着那狗,使劲的盯着它。不知道过了多久……事后想起来可能是五分钟或者十分钟吧,当时我感觉过了好几个小时。这时候又来了一大群狗,大的,小的,它们都跟着大狗盯着我。”
“后来呢?那些狗走了?”黄承富问。
“不,大狗扑了上来。”黄葛树说,“我和它打了起来,它咬了我一口,我咬了它三口,那狗其实没受伤,但它被我打跑了,其他狗也跟着走了。后来我去打了一个月的预防针。从此以后我就不怕狗了,不论多大的狗,我都可以毫不在乎的和它对视。你明白了吗?不能软弱,一旦软弱,就会被狗群分尸。”
“我明白。”黄承富说,“不能害怕,要迎难而上。”
“不要以为狗很多,只要打跑了领头那只狗,其他狗会跟着跑的。”黄葛树说,“荆天宇就是领头的狗,我们必须要打跑他,要让其他狗看到我们不是好惹的,对付我们得不偿失。”
“我会的。”黄承富说。
“这么久了,我头一次觉得,我们心灵相通。”黄葛树说。
“那是因为这么久了,你才第一次和我说心里话。”黄承富说。
“我叫荆天宇上来了。”黄葛树说。
后面的事情,荆天宇都知道了,他也没功夫重新看一遍,只是在回忆黄葛树写的东西——黄葛树自以为隐秘的写纸条,却没想到荆天宇看得很清楚。既不是录音,也不是录影,而是异能。
回过神来,荆天宇对顾小清说:“我想罗中基应该不是黄葛树他们杀的。”
“哦?你从哪里分析出来的?”顾小清问。
“我觉得黄葛树说得对,他不可能这时候杀人,尤其是这么高调的杀。”荆天宇说,“如果我们手里真的有证据,已经拿去交给警察了。他何必冒这样的险呢。杀了罗中基根本什么用都没有。这次杀人很明显是处心积虑,不是一时冲动,就是要把事情闹大。”
“那是谁干的?”顾小清马上就相信了荆天宇。
“还不知道。”荆天宇说,“也许是黄葛树的仇人。”
“目前和黄葛树最大仇的不就是我们吗。”顾小清说。
“当然不是我们啊。”荆天宇说,“先别管是谁,总之应该不是黄葛树杀的。他现在要跑路,就只剩下黄承富和戴玉两个,如果我们运作的好,说不定能够控制住项目公司。”
“我们不会搞房地产啊,又没钱又没人,控制住项目公司有什么用。”顾小清说,“这都是你自己说的。”
“我们就是用黄葛树的钱和黄葛树的人啊。”荆天宇说,“黄葛树自己不在并没有关系,只要戴玉还在就行。”戴玉当了十几年的秘书,人脉基本是通用的,能力也差不了多少,在具体执行上说不定戴秘书还好一些呢,毕竟黄葛树离开一线已经快十年了。
“戴秘书会配合吗?他是假装投靠又不是真的。”顾小清说。
“很多时候会弄假成真。”荆天宇说,“就好像那些假装离婚骗房屋贷款的傻瓜一样,一旦离婚,人家就真的把钱和房产都给拿走了。很多时候,忠诚并不是因为感情或者大义,而只是纯粹的惯性罢了,婚姻如此,职场也是如此。”
“你为什么说的好像很有感触一样,明明就没结过婚,也没见你干活的时候对谁忠诚过。”顾小清说。
荆天宇哑口无言,仔细一想还真是,结婚就不用说了,干活的话,先是跟着李阳平沈志国,李阳平死了,沈志国退休,然后是跟着顾小清,这个感情是有的,不过那是男女感情,要上床那种,不是上下级之间的感情,之后还有黄葛树,再把东方鹏程算上,也没有荆天宇真心跟随的。
“这是常识。”荆天宇只好说。
“我觉得戴秘书没这么容易能弄笼络到手。”顾小清说。
“先试试呗。”荆天宇说,“也许能行呢。”
“如果不行的话,我们要怎么办?”顾小清问。
“不行的话,我们就把公司卖给东方鹏程好了。”荆天宇说。
“这也放弃得太快了。”顾小清说。
“该断不断,反受其乱。”荆天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