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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千圣手认输了?
不会吧,千圣手真的认输了?我的耳朵没有听错吧,这一周以来,这可是千圣手第一次认输啊,那么多国手都未曾把这个韩医千圣手打败,居然败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青年手中,这太大跌眼镜了吧,不过大家转念就不这么想了,韩国人这么嚣张,无论是谁,只要能打败这个韩国人为国争光就是最值得高兴的事儿了。
见崔恒智认输,程刚心里的那个激动啊,等了七天总算是看到这个嚣张的韩国人认输的样子了,程刚控制住内心的激动问道:“崔大夫,这第一场的最后一个病人还没有看,你是不是……”
崔恒智摇摇头轻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这最后一个病人,我未曾诊断出是什么疾病,还得请教李大夫了!”
崔恒智给病人切了很长时间的脉,只觉得病人全身冰凉,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起初以为是阳虚引起的冰凉,可是全身的症状根本不足以诊断啊,而血寒更是不像了,病人描述除了冰凉之外偶尔也会有昏迷的症状,而且全身的冰凉在持续加重,随时就有可能变成一个渐冻人,只是这种渐冻人不是因为像霍金那样肌萎缩侧索硬化所致的运动神经元疾病,而是肢体真正意义上的因为冰凉而被僵硬冻住的!这种疾病崔恒智前所未闻见所未见,最后也不知道该下什么诊断了!
李浩然点了点头,此时镜头再次落在了两人写的答案之上,崔恒智这边落了空并没有诊断,而李浩然这边却写了个中毒!
“中毒?”下面再次陷入了一片哗然,是什么毒可以导致一个病人变成这样,身体寒冷,慢慢僵硬,最后被冰封致死!这简直比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含笑半步颠和一日丧命散更为厉害恐怖啊!
当李浩然接触到病人身体的那一刻就知道又是冰鄭门在从中作梗了,不过很显然这次冰鄭门不是对付自己,而是在帮助自己,想来冰鄭门也是华夏国的子民,现在见一个番邦异人来我大华夏国耀武扬威,早已经看不过去了,这才制造了一个冰鄭寒毒的病人来给李浩然处理,韩国人哪里听说过冰鄭门,自然不知道冰鄭寒毒的厉害了。
“对,天山雪莲跟千年冰蚕大家有听说过吧,这些东西不光光是小说里面存在,现实里面其实真的存在的,想必这位病人通过某些途径,购买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天山雪莲跟冬虫夏草,然后用他们大补准备调理身体,却不知冬虫夏草里面混了一只千年冰蚕的种子,这才中了寒毒,得了这所谓的渐冻之症,还好病人当时服食的剂量极少,不然的话,肯定会全身冰封……”这个时候李浩然比划了一个爆开的动作,说道:“崩裂而死……”
这绝对不是夸张,而是绝对存在的,只是这所谓的天山雪莲和千年冰蚕都是李浩然瞎编的而已,因为他知道冰鄭门还有一门绝技就是摄人魂魄!
果不其然那病人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再一次证明了李浩然的种种推断!
人群中的古芹倒是有些不乐意了对着冰鄭门的掌门唐振华道:“门主,你这是给李浩然做嫁衣呢,这样下去李浩然可是要名扬华夏了,以后就更难对付了!”
唐振华笑了笑道:“既然身为华夏国的子民就有义务同仇敌忾,在大是大非面前个人恩怨与荣辱又算得了什么。”
“门主应明,古芹明白了!”
……
崔恒智听到李浩然的分析后再次摇了摇头,唉,自己是韩医御医出身,从来就没有接触过多少毒物,自然就诊断不出来这个病了,这第一场的比试,自己输得是心服口服啊!
第二场比赛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开始,因为诊断只是作为一名大夫的基本功,最重要的还是医治好病人,怀孕的女子并不需要开药,李浩然只是嘱咐到,南城县人民医院的产科现在算得上是全国数一数二,到时候去南城县保胎绝对不会出现问题,再说真的是出现了问题,有自己坐镇也会化险为夷的!
至于那个哮喘病人,主办方为了体现对韩方的重视,这个病人就由韩医千圣手崔恒智来医治了,崔恒智开好了药方后交到了李浩然的手里,“李大夫你看看我开的这剂药怎么样?”
李浩然接过药方看了看,要是自己开的话,也只是这个样子了,毫无增减,你别说这个千圣手的名号绝对是真才实学,不是吹出来的,只是这个崔恒智在韩国有些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现在又来到华夏国耀武扬威实在让人觉得可恶罢了!
李浩然笑了笑道:“崔老开除的方子,真是让在下受教了!”然后把这个方子交到了病人手中嘱咐道:“让人按照方子去抓药吧,三剂即可痊愈!”
听到李浩然的回答崔恒智皱了皱眉,这小子的中医造诣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刚才明显有些迟疑,想必还有更好的办法吧,于是问道:“李大夫你要是还有更好的方法话,千万不要保留啊,毕竟是为病人好!”
李浩然也是愣了愣没有想到这崔恒智的眼光这么毒辣,自己只是迟疑了一瞬间还是被他看出了端倪,如果自己有所保留的话,倒是让现场的当作是小气,不敢坦诚面对病人罢了,所以李浩然笑了笑道:“崔老开出的方子可以算是经方了,在下确实不能再进行增减了,不过在煎药的方法上,倒是可以稍加改进!”
“噢?李大夫说来听听!”
李浩然道:“如果再去买三只新鲜的羊心,羊心切片之后煎汤,再用这个汤来煎药的话,效果会更加明显!”
崔恒智眼睛一亮,这李浩然的煎药方法,让人耳目一新啊,现在已经很少有医生用这种方法煎药了。
其实在古时行医,是有“方”跟“法”之分的,方是药方,有方而无法,药效必然要打折扣,而最能体现“法”的,就是煎药了。古时良医煎药,要求非常严格,共用几升水,煎去几升,还剩余几升;先煎何药,后煎何药;什么病要用井水煎,什么药要用河水煎,这些都是有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