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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段新柔就决定了跟儿子改善关系,怎么又吵得个面红耳赤了呢,没有办法只能跟吴安国发了条短信,虽然不知道发了些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吴安国这会儿不会过来了!
刚才段新柔接吴安国电话的时候,说到李浩然把南江省胡家给得罪了,倒是让孙莉心头一惊,这也是这么久以来自己一直委曲求全的原因,带着些许歉意对着二人说道:“干妈、浩然,对不起刚才过来的闹事的是我的侄儿胡强,南江省副省长胡天华的公子!都是因为我,给你们惹了不小的麻烦……”
吴安国刚说的话已经让段新柔感到有些发慌,东海市正是南江省下的一个地级市,要是胡天华知道自己的儿子被那样侮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而身在体制内,想要整你,方法就太多太多了!还好自己刚才没有出面,还能为儿子周旋周旋。
李浩然看着段新柔和孙莉都紧邹眉头,倒是呵呵笑道:“你们两个怎么了?不就是一个省长吗?怕什么?而且还是的副的!相信我没事的,别担心了。倒是姐,你倒是说说看胡家是怎么个状况,居然敢这么耀武扬威!”
孙莉掠了掠头发,虽然十分紧张,但是却依旧依旧十分妩媚道:“说到胡家要从我公公说起了,我公公胡成刚曾经是中央秦老的秘书,秦老想必大家都知道吧。”
秦老,原名秦汉升,开国的功臣,南江省第一任省委书记、中组部部长、人大副委员长。在国内,是个影响力极大的人物。在国内的高层之列,最难做的官,就要属组织部的部长了,手握官帽子予取大权,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是如履薄冰。每一次官员的任命调整,就是一次政治上的博弈,在调整中,既要贯彻最高领导人的指示,又要平衡各方势力,要是没有极大的能耐,是绝对坐不稳这个位置的。可秦老就做到了,在他的任内,几乎听不到任何对他不满的声音,名副其实的“政坛不倒翁”。
而胡成刚从战争年代就是秦老的警卫员,建国后做了秦老的秘书,在秦老卸任南江省委书记过后,胡成刚就一直呆在南江做一把手,退休不久,眼下儿子又成了南江省历史上最年轻的副省长,也是胡家未来在政治上的希望。
胡家的二少爷胡向南也就是孙莉的老公,并没有从政,而是选择了下海经商,由于先天性心脏病去世,胡家就更为重视老大胡天华了,老爷子也知道一家子人对孙莉做的事情不公,心里也是愤愤不平,但是又能怎么样呢,老二已经去世了,全家的希望都集中在了老大身上,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沉浸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之中。
听孙莉这么一说,李浩然和段新柔倒是明白了这其中的始末,而段新柔也讲到,“最近听说,南江省的一把手余振国,才刚过五十,是一颗新兴的政治明星,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可是最近传出得了什么怪病,虽然一直在极力隐瞒,不过纸包不住火,这件事八九不离十是真的!”
段新柔接着讲到,“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么一旦余振国病退,整个南江省又会为了一把手展开较量了,牵一发而动全身,所有人都有可能那个更进一步,所以了这段时间整个南江都会陷入政治的博弈当中!”
“对了浩然,你刚才是怎么诓住那个保镖的,看那个人的样子,就知道是一个冷血的杀手,怎么你几句话就把他说服了呢?”段新柔不解的问道。
李浩然解释道:“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一直跟着师傅学习玄医,所以来望气之术也会一些,就算到了余胜家中的情况!”
“啊,这么神奇,浩然,你给姐我也算是一卦呗?”孙莉好奇的问道。
李浩然立马摇头:“姐,你是不知道这东西有利就有弊的,不然我算出明儿个的双色球我还不发达了!如果运用望气之术,泄露了过多天机,是会遭报应的,所以了,我刚才为余胜算了算,也算是违背的天机,今儿个肯定我肯定还有倒霉事要发生的……”
刚说到这里,包间的房门再次被人打开,这个包间叫做竹贤居,竹,古圣先贤居之伴侣也,用作包厢厅名竹贤,可寄托现代人对贤逸境界的向往,也可以作为客房楼层的楼名,寄寓隐居在竹林中的贤人之意,孙莉之所以把这个包间留给段新柔,里面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来者正是东海市的另一位副市长李建云,如果这次的传闻属实,那么东海市作为南江省的省会,市委书记冉易肯定会进省会,而市长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肯定会退居二线,那么李建云和吴安国就成为了竞选市委书记的有力人选,而冉易大家都知道,他是胡家老爷子的得意门生,这次胡强被打,而李建云有这么快出现在这里,情况就十分明显了,肯定是来跟胡强找回场子的。
“哟,段主席在这里啊,竹闲居呵呵,这里正适合段主席这样的文人雅士!”
来者不善,段新柔并没有给李建云好脸色看:“不知道李副市长来这里有何贵干!”
见段新柔对自己并不感冒,李建云也是开门见山:“段新柔,你儿子打伤了胡省长的公子胡强,这件事儿胡省长已经知道了,十分生气,你看着办吧!”
常言道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胡天华可是比段新柔亦或者吴安国都要高上几级,胡天华真要想整死李浩然那简直太容易了,想到这里段新柔还是有些担心。只能故作欢笑道:“李市长,谁都知道你跟副省长很熟,你看这件事情,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见段新柔服软了,李建云十分高兴,呵呵的笑着,摸了摸偌大的啤酒肚说道:“胡家就是让我来解决这件事情的,本来以我和段主席你的关系,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可是这次贵公子打的是胡省长的儿子,事情就有些难办了,不过嘛……”
“不过什么?”段新柔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