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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礼峰道:“大表妹让云府放出风声,就说峰儿不见了,并让父亲派出大量的人去寻找。”
云夫人眼睛一亮,不得不说,萱儿那丫头果然好聪明,如此一来,何氏定会以为峰儿遇害,并放松警惕,放心大胆的安排古涟漪的事情,只待时机成熟,就能一举扳倒那恶毒淫贱的母女俩。
若是这样…。
云夫人朝云礼峰看了一眼,只怕峰儿就不可能娶到古涟漪,那孩子…也怕是保不住的…。
云夫人心中闪过一丝疼,毕竟是她云家的血脉,她如何能忍心?很快,云夫人坚定了心思,云家的血脉以后多的是,古涟漪那娼妇已经说那孩子是太子的了,只怕生下来,留在云家也会成为一个笑柄,不如死了干净。
云礼峰前脚刚走,古萱儿还没来得及说如何处理这些黑衣人,就看到千寻手中拿着长剑,把黑衣人处理的干净。
千寻脸上有着和刚才不同的肃杀,这让古萱儿为之一惊,她见过他三次,都是翩翩公子的嬉笑表情,从未现有像现在这般冷冽的眼神,忽然让她有种千寻也是杀手的感觉。
杀光所有黑衣人,千寻丢掉手中带血的剑,表情恢复了原先的模样,啧啧两声,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帕子擦拭溅到血的手,嘴里说着:“真脏,真脏。”
千寻丢掉帕子,见古萱儿盯着他看,嘴边咧起一抹笑:“本公子是不是很厉害?武功江湖第二。”他得意的伸出两个手指,眼神沾沾自喜。
古萱儿嘴角抽抽,还是这样的千寻让她心中没刚才那种寒意,顺口问道:“那江湖第一的是谁?”
提到这个,千寻就一肚子的气,俊脸都扭曲了,样子十分滑稽。
“一个叫万俟湚的变态。”娘的,他从未见过那种变态的杀人手法,直接一根红线将人串成了糖葫芦。
听到万俟湚这个名字,古萱儿心中一怔,她有好些日子没看到他了,他到底在哪里?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又去把人串成糖葫芦了?
古萱儿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想万俟湚了。
“萱儿姑娘,你认识万俟湚?”知道古萱儿的名字后,千寻就开始叫她萱儿姑娘。
古萱儿惊了一下,毁掉脑中莫名其妙的想法,摇摇头:“不认识。”
她并非有意要骗千寻,只是她对这男人根本就一无所知,湚湚又杀人太多,难免会有仇家,她不承认和湚湚认识,也是为了保护湚湚。
见千寻似乎不信,还要问什么?古萱儿抢先一步开口:“你怎么知道那个万俟湚江湖第一,你第二?莫非你和万俟湚单挑过?你没败了?”
这就是一根刺,刺在千寻的心口,不是一般的疼!
他这辈子可不就是败在了万俟湚那个变态手上了么?
这种丢脸的事情,千寻自然不会告诉古萱儿,他呵呵的笑了:“本公子虽然打败了江湖上第二名到第十名的高手,但就属他万俟湚杀的高手最多,所以,江湖上的人都说他的变态他第一。”
千寻觉得这样的说辞非常好,没看到古萱儿冷下来的脸,继续说道:“其实万俟湚真和本公子打起来,不一定是本公子的对手,但他变态,他就赢了,萱儿姑娘,你想想啊!万俟湚就只用一根银针,一根红线,就能把数个高手串成糖葫芦,这是何等变态的作风?而且…。”
“而且什么?”古萱儿看着千寻,眼中闪过冷意,她真是不太喜欢听人议论湚湚如何变态呢!
千寻还是没有发现古萱儿不正常的表情,警惕的左右看看,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本公子还听说万俟湚喜欢绣花,整天像女人一样拿着绣花绷,一刻也不离手,啧啧…这种事情简直就不能想想,本公子还听说了,只有宫里被阉了子孙根的太监才会喜欢干女人的活儿,你说这万俟湚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天阉之身吧?才会喜欢整天绣花吧?”
千寻话音刚落,忽然脚背传来剧痛,他“啊~”的一声惨叫,金鸡独立,抱着痛脚,嗷嗷直叫。
“啊!对不起哦!千寻公子,我刚才看到一个虫子爬到了你的脚上,当时我吓坏了,很害怕那只虫子把你的脚背咬伤了,万一是毒虫该如何是好呢?我就一脚把它踩死了。”古萱儿煞有其事的说,表情十分无辜:“真是对不起,我没想到自己这一脚下去这么重,踩疼你了。”
疼死你活该,湚湚变态是你能说的么?那分明只有我一个人能说。
千寻疼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他脚背真的有虫子么?为何他感觉萱儿姑娘是故意的?
古萱儿回府之前,把指甲剪和蝴蝶|刀的图画给了千寻,他笑眯眯的拿着图纸,仿佛手心里捧着宝贝,也不去计较他被踩疼脚的那件事了,临走时还说,等他师傅把这两个宝贝制造出来,就送一份给她。
古萱儿自然不会拒绝,而且,她也见识到千寻师傅的手艺,相信这两个小件定会被打造的极为精致,放在身边也是用得着。
回到府中,古萱儿就回了房,把门关上,让小红玉去外面守着,她从怀中拿出武功秘籍,看了一会儿,记住里面的内功心法,开始打坐调息。
她的筋脉已经被邪王打通,可谓修炼起来事倍功半,闭上眼睛,很快就能凝气在经脉中运转,逐渐沉入丹田。
当古萱儿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她感觉通体轻松,精神百倍,丝毫没有累的感觉,这就是习武的好处么?
“小萱儿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整个身体轻盈了很多?”一道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
古萱儿差点被吓了一跳,倒不是她胆子小,只是忽然有人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你房中,在你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你说话,怎么能不吓人?
古萱儿打坐的时候,天是亮的,房中并未掌灯,现在房中漆黑一片,只有月光借了微弱的亮,她朝声音发出的位置看去,只见邪王那厮坐在椅子上,玄色的袍子仿若黑暗中的妖兽,同黑暗化为一体。
古萱儿看不清他的脸,却能在黑暗中看到两盏妖异诡灯,明明同为黑色,他的眼睛却黑的发亮,这种诡异的亮,仿佛幽冥之中发出来的。
“邪王就这么喜欢夜闯姑娘家的闺房?”她早晚被这厮吓出神经病来!
邪王从椅子上起身,仿若巨大的暗夜妖兽,朝她走来:“那也要看对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