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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靳是亲自抱着温清坐上那凤椅的。
尤其是晚宴时候温清说要做游戏,箫靳都允了。
其实原先做个游戏也无妨,可是今日在座的可都是皇亲宗室,文武百官,更有不少其他国家的皇子公主甚至国君。
让那么多身份尊贵的人一起陪她玩游戏……这实在是有些,不合规矩。
但是箫靳多宠的温清,自然是许了。
其实说是做游戏,也不过是类似于行酒令般,将一个酒杯轮流着传过去,到谁手上,谁就要上去表演。
其实寒蝉觉得,这件事情和她并没有多大关系,这里的百多个人,轮到她的几率太小了。
而那杯子一到她手上,她还来不及给下一个人,温清柔柔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停。”
杯子堪堪被她握在手中。
寒蝉抬头看温清,后者一脸笑意,“没想到第一个竟然是寒蝉妹妹,不知道妹妹是要表演什么呢?”
刚做上皇后,便叫她妹妹了。
寒蝉觉得,温清一定是有意要整她,所谓万事开头难,她这么一上去,表现得好就算了,若是做得不好,就是丢了箫靳的脸,丢了皇家的脸。但是表演的东西若是太冷门高深,那必定曲高和寡,若是太接地气,一定会被说是没有修养,弹琴跳舞,演的好了那是大雅,差了便是大俗。
所以寒蝉没辙了。
“寒妃该快些想才是。”箫靳催她了。
寒蝉跟师父学习的十九年里,师父教了她不少东西,教她如何钓鱼掏鸟窝,教她如何撩妹耍流氓,琴棋书画的确全都教了一遍,但她确确实实只学了一些皮毛,而如今看来,派得上用场的也就是那看上去还算花哨的剑法了。
所以寒蝉舞剑了。
她舞得不好也不差,不激情却也不平淡,只是最后一个收腰的动作还算是潇洒。
在座的所有人也只是出于礼貌,夸奖了几句。
总算是没有让人笑话。
“的确不错。”箫靳不咸不淡地夸了一句。
寒蝉谦虚地回了一句不敢,抬头时分分明明看到温清眼底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