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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
他转过头来,欢喜一笑。
纵是夜色,仿佛千朵万朵烟花炸开。
“……你一直在等我?”九若呆了一呆。
凤无夜不答,牵住九若的左手,温热的指尖在她掌心划过。
街头静谧无声,间或经过富贵的酒楼,廊下的烛光仍热烈如火,传出几声买醉。
“刚才吹的是什么?声音很特别……”九若扭过身子,去看。
凤无夜瞧见她这么好奇顽皮,眼里露出宠溺,张开手,露出个大如雁卵,青白圆润的陶器。
“埙?”九若握在手里把玩,上面有六孔,
九若听说过有种叫埙的乐器,用陶土做的,大如梨形,手里的倒是状似。
“不知。”凤无夜瞧九若鼓着嘴巴将脸吹成包子一般,可爱得紧,不禁伸手去捏她鼓鼓的脸颊。
噗~气破了出去,仍是吹不出声音。
九若气呼呼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把将埙塞回他怀里。
那一眼含嗔,风流婉转,凤无夜恍惚心被油炸了一下,酥了半边。
“你若会了,我吹这个还有甚意思…”凤无夜一只手将九若揽得更紧。
凤无夜想起那年那****踽踽而行在忘川河畔,遇到的那个落魄老者,他自诩为天下第一等大情圣,说什么勾人最好是要拿别个不会的去。
万府三小姐这第八个姑爷新婚之夜竟没被挖心而死,这新闻一下子传开了。
听这说法,没死竟比死了还要更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