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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尚的心凉了半截,这开学才多久,古德就已经捞上了女朋友,而他似乎在这条道路上渐行渐远。
不过,杜尚向来信奉东方不亮西方亮的至理名言,既然对本班女生已经无望,何不从那些资源丰富的班级入手。
他看看窗外的夜色,突然猥琐地搓搓手:“你看,古德,为了庆贺我从那么远的地方归来,你是不是应该请大家去学生俱乐部喝一杯,顺便再邀请温柔可人的埃拉小姐。”
古德的脸变得酱红,连声反对,其他的男生都轰然叫好,让一名知道埃拉小姐宿舍号的男生,去呈递外交邀请。
过了大约十分钟,那名满脸雀斑的男生,激动地从门外冲进来,报告说:“埃拉宿舍的女生都同意了,马上就去学生俱乐部。我们得赶紧动身,不能让女生抢先到了。”
所有男生都激动了,在学生时代,这可谓盛事。
一帮人当即整理发型,擦鞋,换衣服,经过5分钟火线整理,朝着学生俱乐部出发。
所谓的学生俱乐部,其实就是学生会一楼一个带简单的茶点售卖的餐厅,楼上是学生会和各种学生社团的据点,下面可供苦逼的大学生点一杯只要5米拉的饮料或者小食品,然后坐着闲聊打发时间。
男生到的时候,女生都还没到,果然女生打扮是要花数倍于男生的时间。杜尚和古德两人谦让一番,最终还是杜尚买单,土豪地点了一大堆饮料和食品,把几张桌子拼起来,显得气氛热烈。过了一会儿,女生们到了,一共八名女生,杜尚一看,顿觉眼前一亮。
和杜尚班上那些矫揉造作的贵女比起来,这些平民女生的气质要亲和多了。尤其是那位湖区来的埃拉小姐,虽然不似杜尚想的天香国色,但是却具有一种特别的动人气质,杜尚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个词“古典美”。
埃拉长相虽然温婉,貌似做事却女汉子很多,来了之后,很自然就坐在古德旁边,感谢他的邀请,随即和大家玩起一种叫做“热尔朗”的流行纸牌游戏。在杜尚看来,反追的目的呼之欲出,让杜尚简直妒火中烧。
聊天玩游戏之余,杜尚也听到女生们在那头窃窃私语,除了讲古德与埃拉的绯闻外,还偷偷说些暧昧的话,杜尚听她们一个个为杜尚穿白制服而感叹高攀不上,心里忍不住哀嚎:“姐姐们,小生三代贫农,家世清白,你们就放开胸怀让我扑进你们的怀抱吧。”
玩到十点半,大家恋恋不舍地打算离去。杜尚严肃地说:“古德,你不打算送送女生们吗?”大家又是一阵哄笑,最后集体去送了女生回宿舍,然后再转回男生宿舍。
第二日早晨6点,杜尚与古德各自拎着棍子在学校一处偏僻的地方会合。自从前次出了那件事以后,杜尚十分恼火,再三慎重考虑,才选了这样一处僻静的练武地方,从学校勤杂工住的角落,有一道小门出去,后面有一座小丘陵,上面种满了的果树,旁边还有许多的菜园,有人在这里专门种菜,供给学校食堂。
杜尚得意洋洋地告诉古德,这次,他又得到丹的指点,棍法有有所进步,说罢,幻起一片棍花,径直朝着前方灭杀而去,这是杜尚结合了幻之理里面的招式,以及丹的棍意而组合出来的一套棍法。古德却没有他那样的天赋,模仿他的样子向前攻去,却主要是倚仗力量的压制,远远没有杜尚的步伐飘逸攻击持久,却胜在沉稳,暗合棍意。
两人练了一路,收棍歇息。杜尚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古德:“昨天我见到那个克劳,他似乎很缺钱啊。”
古德感叹了一声,告诉杜尚,平民之中,缺钱的大有人在,加上学校的学费高昂,每学期一万米拉的学费就足以成为许多家庭的沉重负担,学生们在学校里都是节俭成风,有的人一学期都只吃粗面包度日。古德自己每个月的零花钱多,多数都接济了这些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