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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里飞被店员的话说的有点挂不住脸说:“胡说,我和你们老板关系铁着呢,不信你问问。”
店员接过话说:“如果你和老板关系特别铁,你也不应该开口。你不能让你好兄弟一开业就破了自己定的规矩。你说小的讲的对不对?”
这个店员真厉害,把云里飞的两头都给堵死了,还用言语点他:“老板已经给你很大面子了,别自讨没趣。”
竹馨不服气地说:“大哥,刘大嫂肯定好说话,我去找她说去。”
云里飞没底气地说:“算了,算了。”
然后一边挑宝剑一边吹牛:“兵器好坏无所谓,关键得功夫好。凭咱们哥俩的身手,拿个麻杆也所向无敌。”
店员知道云里飞在吹牛,却依然配合地说:“那是,那是。凭二位贵客的本领,拿什么家什都没对手。”
“我就要这个宝剑了。”云里飞把自己相中的宝剑顺手就挂在腰间,对已经选中宝剑的竹馨说:“付款。”
“这个。”竹馨当然知道云里飞在胡闹,跟着玩:“大哥,咱们的钱不是让小偷给顺了吗?我们现在一分钱也没有啊。”
店员赶紧接过话:“二位贵客,这宝剑是东家赠送的,不收钱。”
“这好吗?”云里飞还在装:“凭我云大少,那能白拿别人的东西。这样吧,你记上账,哪天我来还。”
店员真是训练有术,尽管云里飞表现如此无聊和无赖,他依然诚恳地说:“贵客,东家有吩咐,你们二位的宝剑免单。我哪敢记账啊。只是欢迎下次光临。”
“嗯,啊。”云里飞扔下不知所云的两个字,带着竹馨转身走出店门。
云里飞看到流星闪又说:“刘兄弟,谢谢你赠送宝剑。”
流星闪轻蔑地说:“小意思。”然后又说:“二位兄弟走好啊,不送了。”
云里飞停在门口说:“谁说我们要走了。你们今天开业,中午没有招待吗?”
流星闪今天开业请来很多贵宾,这些人听到云里飞如此说都皱眉,在心里说:“这哥俩也太不要脸了。”
枫叶看到云里飞和竹馨胡闹的样子,心里发笑。她代替流星闪回答:“今天来的都是贵客,真不方便留你们就餐。”
竹馨跑到枫叶面前,柔声地说:“刘大嫂,我们好几天没正经吃顿饭了。你们就赏我们一顿饭呗。”
枫叶差点笑出声,强忍住,对店员喊:“伙计,给云大哥和云二弟支二两银子。”
云里飞接过银子,高兴地说:“刘老弟就是讲究人,那什么,我不打扰了。”
云里飞和竹馨来到没人的地方,都大声笑了起来。二仙笑够了,来到一个酒楼,找个僻静的雅座坐下。随意点了几样菜,慢慢地吃着喝着。他们吃东西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注意听就餐者在说什么。
在这三不管的地方,人们说话很随意,也很大胆。有骂朝廷的,有议论官员的,也有谈仙论神的。
信息量虽然很大,对于云里飞他们来说没意义。在他们想离开时,后来一桌人的谈话引起他们注意。
主人问道:“兄弟,听说青龙东郡和玄武北郡交界处发生瘟疫了,你刚从那儿回来,给我们说说情况呗。”
陪客也很关心,纷纷地说:“是啊,传的很厉害,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客人:“我差点回不来。”
主人吃惊地问:“怎么了?难道你也染病了?”
“哎,别提了。”客人叹息一声说:“十天前,在两郡交界处的一个村庄,暴发瘟疫,很快就向两郡扩散,没五天就有几十个村镇有病人。”
“这么厉害啊?”陪客搭讪地说:“死人没有?”
客人回答:“治疗及时的还活着,没钱治的已经死不少了。”
客人看到大家没有插话,知道在等他讲述:“我居住的镇与发病的村很近,我感觉情况不好,带着家小就回京城老家避祸。”
主人赞许道:“作的对,你经商的地方估计很快就会被涉及的。”
客人喝口压惊酒后说:“我们上路才发现,逃难的人一群一群的。可到了交界处被官兵拦了下来。”
“他们为什么拦你们啊?”陪客问道。
客人回答:“他们不相信我们是逃难的,说我们是狐仙信徒,企图混进京城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