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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漓潇主动要去吸引鸟兽的注意力,而我的目标是破坏鸟兽的尾部,男女分配,干活不累。
那鸟兽此刻正专心致志地攻击绝心,柷鸫在崩塌的尘烟里来回穿梭,游若锦鲤,踏浪扬波。雀漓潇趁其不备,肩背负着华白的羽翅,照着鸟兽的视觉死角,缓缓轻飘过去。
我与他同时动身,蹑手蹑脚自土坡艰难滑去,待我靠及尾羽的最佳位置时,雀漓潇突然自鸟兽的前足跃起,狠着劲给它的前足处刺了一剑。
他拿得是我的金针剑,下起手来亦不含糊,一剑刺下半截剑身没入鸟兽的皮肉,鸟兽或因体量巨大,待雀漓潇再刺第二剑时,它才翻然警觉,提高被刺的前足,朝雀漓潇猛拨一把。
雀漓潇身形早动,鸟兽的反击根本撞击不到他的身子,他摇摇晃晃地展翅翱翔,仿佛一只自由自在的鸿雁,天涯海角肆意飘摇。
鸟兽如何肯轻易吃亏,将庞然尾羽瞬间分作两截,其中绝大部分的冰羽,毅然投向不停逃窜的柷鸫,而分出一小部分冰羽,开始抵抗入侵者的偷袭。
这些冰羽,如带着风寒的冷冰,如含着毒液的蛇牙,更如无数爆裂的碎石,无情地朝雀漓潇射击。
雀漓潇不慌不忙,在无数冰羽的围剿之下竟踩风踏浪,迈着潇洒的轻步,在暴风骤雨般的袭击中,慢作一幅动人心魄的山水画。
月色凄寒,夜风鬼鸣,鸟兽如火如荼的射杀看起来突然失去了骇人的冲击力,只因他的步履太美太轻盈,只因他的风姿如电亦如露,纵使冰羽撞击地面轰然爆炸所洋溢的零零碎石,一分一毫都沾染不到他的一根发丝。
鸟兽分了二心,根本没有时间估计自己的尾后,我展开金针羽苞,新授的金色羽翅在暗夜中竟镀着冷月的清光,横下心肠一剑刺入鸟兽的尾根,攥住剑柄放力猛拉,在鸟兽的尾巴上划出一道血痕,瞬间血流如河。
鸟兽被雀漓萧戏耍半响,又遭遇如此致命的袭击,照后高高抽扫划伤的尾羽,我来不及逃跑,被蛮力甩至土坡斜侧,浑身散架似得。
“虫虫!!”雀漓萧暴怒吼道,在鸟兽近乎疯狂的袭击中逆冰而上,瞅准鸟兽的锋利尖喙,狠狠给它三剑,招招带着怨恨的毒光。
“我没事,你小心!”从土堆里赶出来,索性周遭是松软的烂土,若是坚硬的岩石,早就摔成柿饼子了。
鸟兽恼羞成怒,将被汩汩血水染色的长尾直接对准我和雀漓萧,化作两路分别攻击,雀漓萧身姿轻盈在冰雨里拼死躲藏,他似乎很想靠到我的身边,鸟兽似乎也不傻,知道如何激怒他。
所以,更多的冰针如同六月的雷阵雨,“嗖嗖嗖嗖!!!”万箭齐发,全全朝我荡射开来。
娘的!柿子要挑软的捏,连鸟都知道。
支撑起羽翅,冒死顶住纷如雨下的冰针,瞬间半米长冰针深深刺入羽翅的缝隙中,转眼变作密密麻麻的模样,好像刺猬一般。
“呃……”咬紧牙关,手里的份量越来越重,沉甸甸地压在手心,剧烈地冲击力宛如排山倒海的浪潮,一**送一波把我紧紧压死在原地,寸步难行。
“虫虫!”雀漓萧的声音忽远又忽近,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分出来看他的情况如何,只得抵死关注他不要靠近,找准机会刺激鸟兽的眼睛。
鸟兽魔性大发,许是它自己也痛苦非常,于是便将蛮力发散到我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