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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红十字会、教会、美国合作社、越南慈善总会、越青会和华青会的志愿者,划区划片、分工明确,又有临时组织起来的“护营队”协助,早统计出各自片区未来三天需要多少粮食。
如何分发根本不用李为民操心,所谓过来“主持”只是黄氏丽柳的一个借口。他的工作就是来露个面,稳定下人心,同时为自己积攒点声望。
有天主教民兵和侬族兄弟在,用不着为安全担心。事实上以他现在的声望,谁要是对他流露出不满,会被难民们活活打死。
抱抱孩子,探望身体不好的老人,钻进设在大帐篷里的识字班勉励学生、慰问老师,随机检查粮食有没有分到个人手里,坐在草地上同难民们看一会儿嘲剧,不知不觉,一下午就过去了。
稀饭就咸菜,同难民们一起吃完晚饭,回到涂山半岛别墅已是深夜。阮明秀下午提醒过,从西贡和河内来了一帮不速之客,不把他们安顿好别想休息。
“上午去过河内难民营,那里管理得简直无可挑剔。李,你比我想象中干得更出色。”
卫斯理-费舍来了个热情无比的拥抱,旋即搂着他肩膀眉飞色舞地介绍道:“先生们,这位就是‘难民救助联席会议’执行主席、越南工业村投资公司董事长、msu有史以来最杰出的学生李,我为有这样的学生兼同事而骄傲。”
一个五十多岁的美国人起身道:“伯纳德-佛尔,雪城大学。”
“米尔顿-奥斯本,墨尔本大学,小伙子,认识你很高兴”
东亚银行总裁亨利亲自陪他们来的,微笑着补充道:“奥斯本教授在美国留过学,康奈尔大学博士,此行受雇于澳大利亚政府。”
有msu政府研究署的学者,有普林斯顿大学、哈佛大学、雪城大学的教授,他们在美国政府组织和资助下来此对越南经济、社会及安全等方面进行实地调查,其调查结果将作为制定对越政策的主要依据。
不是政府高官,但影响力不比政府高官小。
相互介绍完,李为民很谦虚地解释道:“各位教授,其实组织难民撤离要比难民安置容易,他们不愿意在越盟统治下生活,急于离开北越,对联席会议没有太多诉求。只要能够帮助他们顺利离开,只要能够提供生存所需的食物,那他们就会支持我们的工作。
并且教会在难民管理这一问题上发挥了巨大作用,神父和修士拥有无可比拟的影响力,所有人都尊敬他们。而且除了教会之外,我们有国际红十字会、越南慈善总会、美国合作社、越南青年联合会和越南华侨青年联合会的众多志愿者。”
事情远没他说得这么简单,伯纳德教授端起咖啡,很认真地说:“在和平时期,长距离运送100万训练有素的军队已经是一项奇迹。而你们需要在一年之内,成功运送100万甚至更多没有组织的、在身体和精神方面几乎崩溃的平民,更是史诗般的奇迹。”
米尔顿教授感叹道:“这简直是越南版的‘出埃及记’,亲爱的朋友,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完全可以载入史册。”
提及本校毕业生的功绩,卫斯理-费舍会心地笑道:“李,国际社会对你评价很高,来之前我与总理先生谈过,他有意推荐你出任红十字会国际委员会委员兼越南红十字会主席。”
没想到自己竟然有当红十会主席的这一天。
李为民被搞得啼笑皆非,连连摇头道:“教授,工投公司刚刚起步,有太多事情需要做。况且我这么年轻,出任这么重要的职位显然不合适。”
“我想象不出全越南有谁比你更能胜任,至于年龄,完全不是问题,要知道这只是一个人道主义机构的职位。”
费舍与亨利教授对视一眼,又补充道:“更重要的是,兼任国际红十字会委员,有利于你们去自由世界为工投公司融资。这一点我们反复考虑过,非常有必要。”
接下来的海外融资归纳起来就是“哭穷”、“装可伶”,有个国际红十字会委员身份无疑方便的多。
李为民权衡了一番,低声问:“工投公司怎么办,如果把人道主义事业与商业混为一谈,或许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