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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边上的人儿呼吸有些急促,百里莫才离开了对方的嘴唇,鬼煞浑身酥软的靠在百里莫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因为窒息而死去,原因是因为——接吻!
百里莫抬手放在对方背上,温柔的帮他顺了顺气,天晓得他有多么想将对方狠狠的压在身下搂在怀里,看到他在自己身子底下求饶的样子。但是他不能,他爱着眼前这个男子,很爱很爱,如果一定要说爱到什么地步,百里莫说不出来,他只知道他可以为了鬼煞背叛全世界,哪怕魂飞魄散,被人挫骨扬灰也在所不辞。
“好好休息,明天你还有与坷王的狩猎比赛呢。”百里莫在对方的额头上留下浅浅的一吻,若不是顾虑到这一点,他在就将眼前这个男子干柴烈火一把。
鬼煞的眼底还带着些许氤氲,有些震惊的看了看百里莫,刚刚他差一点缴械投降。不过现在对方这么理智的站在自己面前,鬼煞都怀疑刚刚那个施暴的家伙是不是他。
“我、我先走了。”鬼煞推开百里莫,直接用瞬移移动到自己的房门口,并且将房门重重的关上,确认身后没有跟着百里莫的时候,他才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刚刚的自己一定弱爆了,脸上到现在还是一阵火热热的感觉,唇干舌燥的他走到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早已冰凉的茶水,但是还是不解渴,直接拿着茶壶将壶嘴对着自己,大口大口地畅饮起来。
疯了,一定是疯了。
夜晚,睡梦中。
鬼煞恍惚中感觉有人小心的提着被子,将身子躺在床上。来人的身子带着夜色的寒气,鬼煞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只见一只胳膊环住了自己的腰身,鬼煞瞬间惊醒过来。
“别怕,是我。”
耳边传来熟悉的低沉的嗓音,对方拍了拍鬼煞的后背,示意他放下警惕。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鬼煞想着。但是鬼煞也没有太多顾忌,眼皮的沉重感再次带着他进入梦乡。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没有睡过,况且对方刚刚说了不会对自己干什么,理由,恩,一定是这个。鬼煞安慰着自己,不然他怎么可能同意让一个男子跟自己一起睡觉。
第二天,鬼煞醒来,旁边的人已经撑着脑袋上下打量着他,貌似醒了很久,似乎要将对方的一切装在眼底。
“看什么,我脸上又没有开花。”鬼煞坐了起来,突然放大的脸虽然让鬼煞有一瞬间的惊讶,但是看清之后就放松了警惕。
“还是一样喜欢赖床啊。”百里莫没有理会鬼煞,自顾自的说道,眼前的鬼煞有时候真的跟原来的卞白绝一模一样,特别是睡觉的时候,都会发出小狗般的咽唔声,除了这傲娇的脾气略长。
鬼煞低着头没有说话,或许自己真的是他们口中那个白白——卞白绝,但是脑子里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就算百里莫说的是真的,但是我们原先的经历,原先我们发生的故事,我们在一起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片空白,我没有办法像卞白绝爱着你般爱着你,当然我也不能体会你失去卞白绝的那种心情,那个我们没有我。
我就是我。
今日是魔界狩猎的日子,说是狩猎,不过是将一些外界的小妖等等抓来供人们玩耍罢了,谁能收的妖兽多,谁就是胜利者。
狩猎场在一处空旷的广场上举行,四周站满了守卫的阴兵将士。
印着鬼字的黑色旗子在空中猎猎作响,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十级阶梯,拾级而上有一堵白色玉墙,墙身上面画着八条飞龙,金黄的色泽,形象逼真,或盘踞,或飞天,或怒目而视,或张牙舞爪,每一条龙都有不一样的神态,栩栩如生。
白玉墙前面有一张黄花梨木制成的龙椅,虽然不比幽冥殿里面的龙椅精致,但是从外观上还是可以看出这张龙椅惊人的手工。
此时这张龙椅上正仰卧着一个人,这个人右手撑着脑袋,一只脚踏在龙椅上,样子有些轻浮,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魔尊——鹿渊。
而石阶底下两旁整齐排列着酒案,几个大臣模样的人正端坐着,轻声细语讨论着什么。
“你说你们到底搜刮多少民脂民膏,一个狩猎场都做的跟皇宫似的。”百里莫看了四周的景物感叹到。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参加。”
鬼煞和百里莫老远就看到这个盛大的场面,甚至已经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鹿渊,但是两个人还是不紧不慢地走着,旁若无人的聊天。
鬼煞还是一身张扬的红衣,走到广场上对着魔尊行了礼就坐在了酒桌旁,而一旁的百里莫则是带着敌意看了一眼魔尊,没有说话,挨着鬼煞坐下了。
自从知道魔尊不是自己的父亲的时候,鬼煞有一瞬间轻松的感觉。眼前这个男子不论相貌、气质、年龄都不像自己的父亲,没想到自己的怀疑是对的。他给自己的感觉除了压迫感和害怕,就没有了。
为什么害怕,鬼煞说不上来,自第一眼看到魔尊起,鬼煞就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对方的脚下,现在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对魔尊还是感到不安,这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到底从哪来,鬼煞也不知道。
四周的人看了看着奇妙的氛围,一个外人居然敢如此挑衅魔尊,但是魔尊却熟视无睹,并没有让眼前的男子死无葬身之地,反而是自顾自地把玩着手里上好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