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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王说:“不叫你干书记了,你慌不慌?”
贺勰说:“哎呀,就你这儿毛病,火急火燎哩,说话儿得罪人,还不知道自己为啥落选了!”
苗王说:“唉,你给我说说,这回我咋就落选了?不是有人从中捣鬼才怪哩!”
贺勰说:“没有人能够从中捣鬼。程序都很严格,就是有人想作弊也木门儿。”
苗王辩论道:“谁知道哩!测评时候又不是当场合分儿数。测评完了,一封,拿走了,谁得多少分,还不是领导们说了算!”
贺勰笑道:“我也想叫组织部人当场把分儿合出来,可是人家不合,我也木门儿。”
苗王说:“所以说里面有鬼。”
贺勰笑道:“你应该学学你爹,你爹有本事,嘴也不壮,说话做事儿不得罪人,要是你爹参加竞岗,肯定下不了。你白着急,你哩事儿我会给县委汇报,这回不光是你一个,好些人都是从领导职务变成了非领导职务,好多人都适应不过来,以我得到哩消息,县委不会扔那儿不管哩,无非是先到组织部库起来,过一段时间再起复使用。你先稳着,白当露头儿椽子。县委正在看人哩表现,表现好了,说不定过后给你安排个更好哩职位儿也说不定。”
苗王听了,气方逐渐平了下来,又坐了一会儿,回家了。贺勰又给苗种打了个电话,说了苗王在乡政府院里的表现和两人的谈话。
苗种笑道:“我这个娃儿呀,就是稳不住!有你搁那儿招呼着,我放心哩很!不过,你清是得上心儿,我家里就这儿一个娃儿搁官场上干着,要是他干不成了,那俺家就跟官场木有联系了!”
贺勰笑道:“你放心,老哥儿,娃儿哩事儿就是我哩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