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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你这么急着回来是为了什么,医生不是让你修养一段时间么,”学校的专属医务室里舒子言小心翼翼的处理冷彦墨肩上的伤一边不满的抱怨。
一条条换下的白色绷带都染着刺目的红。
冷彦墨抿紧唇隐忍着伤口引发的痛意。
“是不是很疼?”舒子言默默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眼中是难以掩饰的心疼,而重新被换上的绷带还是会透出淡淡的红色。
“不疼,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冷彦墨笑着回答她。
“死鸭子嘴硬。”
冷彦墨也不反驳什么,不过那个丫头下手还真挺狠,一下就把他伤口弄裂开了,看不出来力气这么大。
舒子言也不再数落他,舀衣服给他穿上,“这段时间你自己注意点,天气冷伤口愈合的慢,不要再扯开伤口了,免得发炎。”
“遵命,子言大夫。”冷彦墨态度很好的点头答应。
“就你爱贫。”
舒子言开始收拾残局,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的味道。
“子言,你把心甜的资料调出来给我。”
舒子言有些诧异的看他,“心甜的资料?”重复的反问了一声,这个名字她只是听过却从未见到过人。
冷彦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