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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远背对着她们,并没有看到娘和妹妹。只管不服气地大声回击:“你娘是泼妇,你是坏种!”
“不服气怎么着?!”梁宏胜往包围圈里迈了两步,抓住宏远的肩膀使劲往后一推,将他实扑扑蹲在地上。宏远疼得大哭起来。
见宏远被欺负,晓乐忙从宏远娘怀里出溜下来,边向宏远跑边大声呼叫着:“不许打我哥哥。不许打我哥哥。”
“嗬,来了帮手了啊!”宏胜说着坏笑起来。待晓乐跑到跟前,掐着晓乐的两个小肩膀,把她举了起来,“看我不摔死你个小贱货。”说着就要往下扔。
旁边一个大一点儿的男孩忽然提醒他:“别摔!忘了那回你摔伤了她,族长让你娘给她家送鸡蛋了呀?”
宏胜见说,举着的胳膊降了下来,往地上使劲一掼,蹲得晓乐小屁股生疼。
看来,这具小身体先前的灵魂就是被这个叫宏胜的像刚才那样摔跑的。晓乐眼里立时喷出了火。
此时,正有一只大黑蜂在一旁的草棵中“嗡嗡”地飞。晓乐在心里恨恨地想:“欺负我个小,让大黑蜂蛰死你。”
说来也怪,那只大黑蜂就像得到命令一般,“嗡嗡”着冲着那几个孩子飞去,在他们头顶上盘旋了几圈,然后俯冲下来,在宏胜的脑门上蛰了一下。
“哎哟,蜂蜇着我了,疼死了。”宏胜杀猪般嚎叫起来。
这一情景把梁晓乐也弄迷糊了:自己只是在心中一想,大黑蜂就蛰了他,天下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宏远闻听宏胜嚎叫,也就不再哭了。起身走到晓乐身边将她扶起来,向宏远娘走去。
宏远娘还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处,浑身发抖,脸色蜡黄。显然被宏胜们的骂话刺激到了。
“他们怎么了?”宏远娘望着还在嚎叫的宏胜他们,声音郁郁的。
“叫蜂蜇了。活该!”宏远恨恨地说。
“娘,咱回家。我要回家。”晓乐扎撒起小胳膊要宏远娘抱。
晓乐已习惯黏在宏远娘怀里,反正只有十四、五斤,累不倒她。这样还能进行肌肤亲昵,给她传递亲情信息,对抑郁症有好处。
宏远娘也不言声,抱着晓乐往回走。由于宏远被蹲的屁股还疼,走路腿拖拉着,很慢。大概为了迁就他,宏远娘走的也很慢。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
晓乐脑子可没闲着。回想起刚才大黑蜂蛰宏胜的情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为什么我心里刚刚一想,那大黑蜂就飞过去蛰了他呢?哪有这样巧合的事?莫非我的异能不仅仅是拥有空间和利用空间,难道还能用意念控制动物。让动物随着自己的意愿行动。让它怎么就怎样……
“也许是巧合呢!”她又自我否定。
“是不是真的,可以再试试呀!”另一个念头占据上风。
晓乐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如何是好。
路旁树落着几只正在觅食的花野雀,被他们的脚步声惊动,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如果这花野雀在树上撞死,一只也有七、八两呢,拿回家做做吃,也能解馋。”她从穿越过来就没吃过肉,此时小肚子正饿的“咕咕”叫。
奇怪的事就在这一闪念之间发生了:只见那几只花野雀又飞了回来,有两只飞的急,一头撞在树干上,掉到地上打了几个扑拉——死了。
“啊……”晓乐大惊失色,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