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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堇一晚上都没有被扯下来,她就这么被迫维持着站立的姿势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眼睛缓缓睁开,她心有戚戚焉的低头看了眼自己伤的不成人形的身体,面无表情的咒骂了昨天下午所有参与刑罚的人,骂完后仍觉得不够解恨,遂连各家的十八代都伺候了。
她突然想不通了,好好的安乐死不好吗?要跑来受这个罪,她这是为了哪般?
就为了那个前一晚还跟她在床上缠绵转眼就眼睛都不眨不惜弄死她的男人?
她忧伤的望了望天花板,还是说,天下的男人真的都是一个德行,他原来所有的深情都是因为没有得到她的身体?现在得到了,所以弃之如敝屣?
那也不用这么快吧,就一晚,她做女人做的是有多逊?
脚步声响起,有人进来了。
夏堇撇撇嘴,又是难熬的一天。
“姐。”夏影的声音还带着惊愕,倒是没想到进来的人是他,难道宫深拓那个死变态还要她弟弟来审她?
夏堇面无表情的开口,“你这是什么表情,没见过在审讯堂被折磨的人吗?”
“你没事吧?”少年的眼里有一抹心疼,果然是关心则乱,这话问得实在多余,哪只眼睛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暂时死不了。”夏堇轻描淡写,“宫深拓叫你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