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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已经悄然滑曱进了那朵幼曱嫩的菊曱蕾,撑开她,肌肉顽固的收缩着,像是咬住一样夹曱紧那指尖,可是刚才那一轮揉曱捏之后,那里已经不可免地放松,变得有些柔曱软曱了,所以他慢慢地又送进去了一点儿,开始在里面肆意的扭动。!
“丝丝……”吸血鬼小姐发出痛苦的抽气声,紧曱咬着自己的下唇。那根该死的手指的每一次搅动,都像是一道电流透过她的身体,她打着哆嗦想要让自己更多的集中一些精神……但是显然,这很难做到,那根不断颤曱动的手指足以粉碎她所有的努力,她最终只能放弃地尖曱叫,带着抽泣和呜咽:“我……我知道了。你住手……快停下!”
她的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仿佛什么东西都被那种痛楚和说不出的屈辱一起烧尽了,她花了好一会儿才能开口说话: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没什么,一开始的时候想要让你解开施加在塞西莉亚,还有穆……嗯,我的儿子身上的法术禁锢。”
人类慢条斯理的说着,仅仅只是让手指停滞了活动,却仍旧塞在那紧缩的花朵里:“不过我现在知道,你的傲慢实在是让人头痛……你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恐惧是什么,所以,我得教教你。”
恐惧是一种心态,但是对于生物来说,一切的制约都源自于它,对于疼痛,对于孤独。对于死亡……种种恐惧构造出了所有契约法律的根本。
然而对于吸血鬼来说,他们的恐惧意念确实很淡薄。
即使是最低等的吸血鬼,在面对着人类的时候也会很傲慢。因为他们不可能被普通的方式杀死,低等血族还会畏惧阳光,但高等的血族就几乎百无禁忌,他们已经不会死亡,拥有着超凡自愈能力,即使被挫骨扬灰只要有一丝回到棺材里就能复活,所以他们自然有资格‘不恐惧’。
“如果我现在放你走了。或早或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还会继续给我带来麻烦……所以。我改变了主意。你还是成为我的仆人比较合理。”
何等无耻的言论?
吸血鬼小姐稍微屏住了呼吸,身体里夹住的两样东西让疼痛和膨胀混合着,与屈辱一起变成灼热激烈的愤怒,但她却没有选择开口反驳。
精神已经可以慢慢集中。勉强压制住那感受。身体的力量也恢复了,那么也就代表着,自己有了反击的能力?
但绝对不能露出任何的破绽……否则必然功亏一篑——她摇了摇头,似乎是要甩掉脸上的血泪,但实际上,却是借此观察眼前的那个人——如果他仍旧可以看穿自己的思想,那么一切就都无从谈起。
看上去,似乎没有。
所以磨了磨牙齿。她提高了声音地尖笑:“奴曱隶?妄想!我是伟大的安洁莉娜?血魑?安塔利亚?海瑟薇……克里斯托公爵!怎么可能成为你这个卑贱的,下等的短命种的什么奴仆?呀!住手!”
体内怪异的蠕动让声音变调成尖叫。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叫声其实有一半是刻意的——因为决不能让他看到破绽……所以态度上必须要跟以前一样。
这样的伪装看来是奏效了,那个人的动作没有持续很久:“实际上,你现在并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而且,血族虽然很难杀死,但也并不等同于永生不死,或者,你要试试看你跟万物归环那个契约的脆弱程度吗?”
“你……你以为你能威胁我?”
“你现在的样子,需要威胁吗?”
“你……你这个狡猾的下等生物!”
吸血鬼小姐的身体颤抖着,但那并非愤怒——她集着所有的力量,集中一点,不考虑任何后路,血之猎场的效果可以让她的力量极限地增加,即使是真正的神的化身无法承受这庞大的能量,集中在一点上,绝对可以保证一击就打穿这个下等短生种的头颅!
只要能够打中!
整个空间似乎都震动了一下……
仅仅一震……便就此寂然。
吸血鬼小姐瞪大了眼睛。
不可置信的情绪让她的瞳孔扩展,眼神麻木地盯着那个人,准确的说,是他背后那一团血色的暗影——那是她聚集起来,足以轰杀以一条巨龙的血术。凝若实质的血浆构造出没有丝毫累赘地尖锐,丰沛的能量甚至让它散发仄仄光芒!
但这凶器却停滞了。
完全不再理会她意志的不断催促,仿佛已经失效,然而那个敌人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这血光就灵活的崩裂开来,精巧地分散成为无数细微的针……然后刺进了她的身体!
并不是全部,只是几十根细细的血针,但首先刺进的,却是那最为柔嫩的乳尖。
根本来不及考虑,他究竟是如何能够在这血之猎场里控制应该直属于吸血鬼的力量了,因为那纤细的针尖穿透血肉的一刹那,刺痛简直难以形容!剧痛让吸血鬼小姐的身子开始抖动起来,但她还没有来的及尖叫,第二根和第三根就接踵而至!同样刺穿了那娇小的乳头!强烈的撕裂感让她感觉自己下一瞬可能就要爆炸了……但接下来另外一侧,同时爆发的疼痛让她知道,刚才不过是个前奏。
然后,又是一根……选择的位置是如此的精巧,甚至让她无法昏迷,只能发出刺耳的惨叫和哭泣声,血泪脸庞流淌,身子鳗鱼样无意识地乱扭,脸孔因为紧绷而扭曲,嘴颤抖着一张一合。
但她依然拒绝屈服。
“答应的话,你就会轻松一点儿哦?”
“啊……不!”
上气不接下气的惨叫声夹带着杂乱的喘息和咳嗽。似乎要把内脏都呕吐出来一样。但是倔强,或者是痛苦造成的混乱,让她仍然这样呐喊。于是,那个男人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文雅的手段对于你有点无用啊……”
这还叫做文雅的手段?
他只是在虚张声势还是……这样想着的时候,目光却捕捉到令她惊恐的一幕——血云翻滚着,在那个人身周流淌成为一股水流,环绕着他们,然后,那根曱插曱在她的身体里。令她痛苦不堪的手指已经被拔了出去。
那是可怕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