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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百姓们对这些军队并不陌生,就在前几天,这些军人们还曾经脱下衣甲,帮着他们一起收割地里的庄稼。那些年轻的面孔总是带着微微的笑意,熟练地挥舞着手中的镰刀,汗如雨下,却一个个不知疲倦,不叫一声累。百姓们与这些士兵混得熟了,那感觉就当他们是自家的兄弟子侄、自己的亲人一般。
今天这支军队的情形与他们平时所到的明显不同,士兵们的脸上沒有了往昔的笑容,多了几分肃穆和坚定,手里紧握着刀枪旗帜,在烈烈秋风中一动不动,好像一尊尊雕像。
队伍的前面,五个年轻的士兵被脱去衣甲,一字排开跪倒在地,每个人的身后都站立着两名手持利刃的刀斧手。
这五个士兵已经被临时囚禁一段时间了,张辽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们。不过,这次高顺从襄阳带來了刘欣的指示,其中就有关于如何处理这类事件的原则意见。
刘欣的指示不仅解决了张辽的难題,而且令张辽很是佩服他的未卜先知,对他更加的死心塌地。其实,刘欣也是根据常理推断,纪律再怎么严明的军队,离乡日久,难免会心生倦怠而做出些不法之事,如偷盗、抢劫、奸淫等等,可能这些士兵天性并不坏,他们这样做只是想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却会给受害人带來难言的痛苦,给荆州军无以挽回的影响,所以刘欣要未雨绸缪,沒想到居然帮张辽解决了难題。
这五个士兵的情形并不相同,有两个是用强的,还有三个与这附近村子里的姑娘却是两情相悦,所以处理手段也就不尽相同。
随着张辽的一声令下,刀斧手扬起手中的利刃,那两个**民女的士兵被当场斩首,血光迸起,头颅滚落一边。毕竟这些士兵跟了张辽两年,突然下令处死这两个士兵,张辽还是有些不忍。张辽挥了挥手,让士兵将两具尸体抬下去,安葬在营外。
对于荆州军的士兵來说,死并不可怕,只是这两个士兵死得甚为不值,他们不是战死在疆场,而是触犯军律而死,算不得烈士,家属也不能够得到抚恤,就连他们自己的遗体也进不了襄阳的陵园,这才是最令其他士兵震摄的地方。
另外三名士兵眼睁睁着同伴丢了性命,心中忐忑,却听张辽又一声令下,早有刀斧手上前将他们掀翻在地,扒了裤子,“噼噼啪啪”打起军棍來。
荆州军军纪严明,执法的士兵绝不敢徇私舞弊,每人二十军棍都是实打实的,个个被打得皮开肉绽,却沒有人吭一声。这三个受刑的士兵心里都明白,他们保住的不是性命,而是作为一名大汉军人的军人荣誉。他们就算咬碎了牙齿,也不能喊出声來,否则,他们今后在同袍面前就会永远都抬不起头來。
到这三个士兵的表现,张辽的心情略微轻松了一点,紧接着又宣布了一项命令,这三个士兵将不能参加本次轮换,必须继续留在徐州,等待一年以后的下一次轮换。
不过,他们也不是全无收获,因为刘欣的处理原则还是很人性化的,对于这类因为两情相悦而违反军纪的士兵开一面,允许他们将心仪的姑娘娶回家去,财礼全部由军队承担。刘欣之所以有这项规定,并不是鼓励士兵们和驻地的姑娘们谈情说爱,而是有条件的,必须是在外长期驻扎,超过一年零三个月以上,才可以适用这样的条件,否则就以与**民女同罪论处。毕竟沒有让这些驻外的将士进行例行轮换,是刘欣考虑得不够周到,后果完全要这些士兵们來承担,就明显有些不公了。
刚刚从徐州城中赶來的糜竺将这一切都在了眼里,心中五味杂陈。这几个士兵犯法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其中一位受害人的家眷就曾经告到了他的府上。但是,因为这些荆州军不归他管辖,而且就连陶谦也不敢得罪他们,糜竺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但是糜竺内心还是很生气的,连带着对只是将这些士兵囚禁起來的张辽也有了一些法。
今天到这一幕,糜竺终于明白刘欣能够有今天的地位绝对不是凭空得來的,单凭这样严明的军纪,在其他地方的军队中都是见不到的。
糜竺不禁犹豫起來,他一直觉得通过张辽來探听刘欣的态度非君子所为,更有利用张辽这个准妹夫的嫌疑,如今到这场处决犯案士兵的好戏,他更加拿不定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