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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他又故意说这样的话,不过我们能像记忆中的“最初”一样相处,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不肯放弃调查中毒之事只是为了知道真相,求个明白,并不是要让那个结果影响现在的生活。“我若不知你在这里,那在跟谁说话。”我递过去一块点心,“看,你就在这里。”
怎料他并不伸手接过,直接低头迎上来,张开嘴直接咬了一口我手中的糕点:“还说看见了?手应该抬高一些。”
我一把将剩下的糕点塞进他手中,把座椅搬离他身边,转过身去,以掩饰自己的表情与心跳。
“嫣儿,生气了?”他虽如此问道,语气却全然不着急。
我努力平静下来,为了不让他如意,刻意忽略了方才的事情:“尸体在哪里发现的?”
这样的反应倒是令他愣住了,而后失了兴致,如实答道:“身体是在新娘的闺房中发现的。当时八方楼的店主和夫人都去了男家,下人们也手忙脚乱。最先看见尸体的是替新娘化妆的小姑娘,据她说新娘突然发现少了一只耳环,似乎是匆忙中忘了戴上,便让她去闺房取来。她进房后闻到了血腥味,寻找之后就在床下发现了没有头部的尸体。于是吓得惊叫,闻声赶来的下人有的去报了官,有的去男家通知店主与夫人。大家听到消息后,立即去新房查看,而新娘的头颅就与第一起案件一样,出现在了新房的床上。”
“下人去禀告店主和夫人是在什么时候?”
“就在新娘被送入洞房后不久。”
“当时没人见到可疑的人物吗?新房的周围一个下人也没有?”
“大婚之喜,阖府同庆,下人们也去讨喜酒喝了。谁也没料到同样的事情会再次发生,只有新娘的陪嫁丫鬟留在新房外。那丫鬟称当时突然听见房内传出一声叫喊,便入屋看看情况,谁知刚进门就被打晕了。但是在那之前,她一直在屋外守着,并没见人从正门入内。后来大家去新房查看,将晕倒的她叫醒,同时也在床上发现了被砍下的头颅。”
这件新娘被杀案与第一件相比,说是类似,却也存在不同。两人都被以相同的手法杀害,新娘的头颅都出现在新房的床上,但是除此之外,不同之处也引人在意。第一次的案件身体只在后院,凶手将死者的头砍下后,只要放在新房内便可,短短几步路也许并不会被察觉。然而第二起案件,死者的身体和头部远隔数里,究竟头部和身体是哪一部分被移动了?由他们的描述看来,新娘在送去新房之前一直安然无恙,现场应该就是新房。那么凶手是趁着守门的丫鬟不备从窗进入房内,或者原先就躲在其中吗?且不论这点,凶手杀了新娘后,把她的头颅放在床上。即便打晕了守门的丫鬟,但要如何带着没有头部的身体离开男家,还将这躯体放在了新娘的闺房?此外,凶手的手段如此残忍,却没有对丫鬟下杀手,只是打晕了她。最令人不解的是凶手究竟为何杀人?即便第一件案是为情记恨,但第二件案的新郎似乎并无不好的传闻,第一件案的凶手也不在城内。若是另一个人下的手,为什么要同样选择如此残忍的手法呢?
无法解释的疑问太多,一时也理不清头绪。“灏哥哥,衙门那边是怎么认为的?”
“他们暂时抓了新娘的贴身丫鬟问话,因为当时只有她在现场。但是对凶手是否同一人,还未下定论。尽管手法相同,可是两次所用并非同一凶器。”灏哥哥一直都是单纯地转述,半点自己的想法也不曾说过。
“那么新娘的尸体呢?”
“我没见到,或许在衙门吧。”灏哥哥刚回答完,似乎察觉到什么,看着我严肃地说,“你不会又想亲自调查尸体吧?不行,这回绝对不行。”
“为什么?”上次让他陪我去义庄,最后也答应了,可是这次的回答如此坚决。
“验尸都是仵作这类人的工作,以你的身份不该去尝试。”他的话语饱含轻蔑,“而且那种模样的尸体,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看?你若想知道详细的验尸结果,我可以让人誊抄一份,其余想调查的我都可以替你去做。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外出为好,凶手或许正藏在某处。可以答应我吗?”
“好吧,至少在宴会之前我不出去。”我不能以查案为借口事事任意妄为,毕竟这工作原本我不该插手,现在也该顾虑一下关心我的人。
然而提起宴会,再次感受到灏哥哥的担忧,他看似随意地问我:“嫣儿,宴会的表演可以放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