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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喊声引得燕捕头朝这边看来:“小虎,人是你抓住的?干得不错。怎么就这样带着四处乱走,赶紧绑起来押回衙门。”
“三弟,他们为什么要抓你,难道是你杀了师父?”方才与燕捕头说话的男子突然冲到沙平面前,揪住他的衣襟质问,而后瞬间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忘了师父如何对你,怎么能那样狠心杀了他?”
“朱远,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师父去了,你该偷笑才对吧?虽然师父不说,但我和大师兄都知道,他私下属意由你继承绝技和生花坊,师父一死,所有就都是你的了,你盼了很久吧。”
“你胡说什么,师父待我有如亲子,我怎么会对他下手,弑父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师父想让我继承技艺不假,可是他尚未传授于我,也没留下任何将生花坊交给我的遗言。他突然被杀,我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反正现在死无对证了。”
“我听说师父是三日前被杀,当时我根本就不在城中,怎么可能是凶手?”
“平日采买材料都是大师兄的事,也不见你争着来做。这次说什么都要自己去办,说不定是故意离开,然后**。”
“你简直……”
“住口,你们说完了没有,要吵跟我一起回衙门吵。”燕捕头忍无可忍。
朱远一听,立即变了脸色:“捕头大人,小民知错了,这就走,这就走。”说完,他拖着满车制作花炮的材料离开了。由于货物太重而无法奔跑,但那架势恨不能长着四条腿,一溜烟从这里消失。
“你一杀人犯还敢在此大吼大叫,回到衙门有你受的。”燕捕头挥挥手,示意大家退开,“小虎,把人带回衙门。”
“慢着,他不是凶手。”
“又是谁在胡言乱语?”燕捕头还未看见站在人后的我,四下张望找寻声音的主人。
“话是我说的,证人也带来了。”
“你小子是从哪冒出来的?说话细声细气,不是这里的人吧,是不是想跟我回衙门审审?”
“没想到燕捕头这么快就忘记我了,但是总该还记得这个吧?”说完,我便亮出了令牌。
“我的令牌!你从哪得来的?”
“燕捕头,是你亲自给我的,我是杜嫣。”
“原来是杜小姐。”燕捕头偏着头又打量了一阵,似乎不太确信,“杜小姐怎么来了,不知这回又有何指教?”
“我既然带沙平一同前来,也没打算让他被捉回衙门,不过我们还是不要站在这城门正中比较好。其一,不要阻碍了大家的出入;其二,上回在场的除了你我只有小虎,如今众目睽睽,我也不希望再次证明衙门冤枉人之时落了燕捕头的面子。”
他虽想反驳,却又以防万一,终于不情愿地答应:“好吧,就去那边的茶寮,我倒想听听杜小姐又有什么新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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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四海赌坊的大武,他可以证明三日前的戌时到亥时沙平一直在赌坊里。而那段时间,正是郭宝死亡的时间,我们已经翻阅验尸记录查看过了。其实有了他的证言,完全可以证明洗脱沙平是凶手的嫌疑。”
随即,我请大武尽量详细地讲述了那日的情况,说明了沙平进出赌坊的时间。
燕捕头却仍心有不甘:“就他一人看见,难保不是被你们收买了。”
“赌坊那么多双眼都见到了沙平,燕捕头若不信,大可亲自去询问。我想四海赌坊的萧凤,不是轻易可以用钱收买的。”尽管与她并无相交,但从那极少的对话中,也能看出她并不在意钱财。“而且我们在赌坊里不过逗留了短短一个时辰,也没那么多时间和银两收买所有人。”
“杜小姐真不简单,居然凤姐也会卖你人情。好吧,就算他没有杀人,但遗书的事情怎么解释。”
“我正要说那件事,也是今日来此的第二个目的。沙平虽没有杀人,但并非无罪。他听了我的劝前来自首,还请燕捕头禀告知县大人从轻发落。他的罪行就是伪造遗书,并私自拿走了现场的物品。”
“现场的物品?是什么?”
“不过是一块玉佩,与案件没什么关系。”
“杜小姐,你的解释我可以接受,可是那物件与凶案有无关系,怕是不该由你决定吧。难道那是凶手留在现场的?杜小姐想包庇真凶?”
“才没有那回事,因为我们已经证明玉佩被留在现场是为了栽赃嫁祸,再调查下去只不过白费功夫。”
“沙平,坦白从宽。如果你想减轻罪行的话,就老老实实告诉我,玉佩是谁的?”燕捕头见我不肯松口,转而对沙平下手。
以轻判来作诱饵,沙平自然上钩:“是一名来买花炮的富家公子,叫什么灏……喏,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