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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国中的年轻贵族,第一排的几乎都是皇子公主之流。
很多熟人都已经在座了。
在他们四人的位置下便是秋湛秋青这两个火国皇子,却未见到火国大皇子的身影。
接下来是我的老熟人秋娅。
再往下便是金国炎炙和一个金发的美貌女子——我笑了笑,这定然就是碧珠了。
此刻二人正是相视浅笑——一看就感情很好。
心里也觉得替他们高兴。
再往下便是一身黄色宫装的蓝非星——两年多不见,面容已经脱去了不少稚气,显得沉稳而温润。
最后才是木国的几个皇子公主。
除了炎炙和木国大公主还有大皇子是携眷出席外,其余的都是单人出席。
暗自点了点头——这个座次应该是按五国大比的顺序来排的。
在往后边便是各国郡主和大家族的之流。
我所识得的便是席情和红羽了。
只见红羽一脸懒懒的表情,没看任何人,只一手支起脸,玩在桌案上的一颗葡萄。
不觉微微一笑,真是熟人都到齐了呢。
扫了一圈后,我们也到了的座次边。
刚刚坐下,紫祁便轻轻的碰了碰我,朝对面抬了抬眉梢。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刚才在门口碰到的那个“彤”正一脸笑意的走向秋娅。
秋娅看见她后,也露出了矜持又有了五分亲近的笑意。
只见她走近后在秋娅身边坐下,两人轻声的说笑起来。
我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只垂眸一笑。
对于我们的位置,我倒是很满意。
视野清楚,却不引人注目。
淳于谦的身份不高,在这前区认得的人也少,自然不会受人注意。
现在的座次是柳明特意安排的——按淳于谦的身份其实是没有资格坐到前区的。
不过**政权下,这点特权也不算是了。
我安静的坐着,将所有的情形看入眼底后,才定了定心神,将目光投向对面第一排最靠前的四个位置。
此时已经辰时一刻多了,他们还未来。
看看前区的座次,几乎都满了。
独有那四个最引人瞩目的位置还是空着的。
席间不少年轻女子也同我一眼,不时朝那四个位置上瞄一眼,然后又有意意的朝入口处看上一眼。
垂眸淡笑,我拈起果盘里的水果,慢慢吃了起来。
忽闻人声有些嘈杂。
心里顿时一紧,抬头一看,却是四皇携同皇后然后加上五国中现今唯一的一个女皇水皇陛下走了进来——只见他们五人分别身着五色不同却同样是金线刺绣的帝王袍服,面带笑意,齐齐步入。
所有人都已经齐齐起身行礼,紫祁也一拉我站了起来。
微微欠身抬眸。
柳明着黑色,金皇着金色,火皇着大红,水皇着深蓝,而木皇却是一身银色。
除了火皇,我都是见过的。
只见他们胸前分别用金线绣了代表五国皇室的五种脚踏祥云的瑞兽。
张牙舞爪,气势惊人。
都是见过的,可我至今唯一记得名字的,就是那个代表水国皇室,外形有点象梅花鹿却要凶猛三分的瑞兽——戡禄。
当今大陆上站在权利最顶峰的五位帝王同时入场,气场自然强大。
几人径直朝最前方的五个主位行去,柳明同皇后端兰坐在正中,右侧依次是水皇和木皇,左侧是金皇同火皇。
除了水皇是一人外,其余都是皇后同坐。
我水皇的皇夫正是非月的爹爹,十九年前死于暗族之手后,水皇就一直未曾立过皇夫。
足见情深。
这样有纪念意义的盛会,也正是告慰逝者的时候——自然不会带其他人来。
五皇分别落座之后,柳明抬眼扫视了全场一圈,看到我时,眸光微微闪了闪,眸中露出了一抹笑意,然后,很快的便移开了。
其他四皇在端坐后,将目光在场中梭巡起来。
每位的目光在转向右侧时,都会微微一顿,然后转开。
却是神情平静,丝毫看不出半点喜怒。
自五皇进入后,会场内便一片寂静。
五皇中面相最和气的木皇看了其他四皇一眼后,呵呵一笑,“大家伙不用拘着,如今这般大喜的日子,大家都放开些——莫要因着我们来了就吓着了。这十日里,大家都放开了的好生高兴高兴,忌讳顾忌的都少些才好。”
他这般一说,其他四皇和皇后也都笑了起来,朝大家颔首示意。
场中气氛一下又活络起来,大家轻笑后又开始相互就近的小声议论说道起来。
只是大部分的目光都会不时的扫向右侧。
长公主和轩老爷子都是背对我,我看不到他们的表情。
可随着一分一秒的慢慢临近,金皇和水皇的面上却有些不好看了。
不过大家都没有出声。
场中的议论声渐渐密集了起来。
我听见我身后一个男人低声道,“四位协从官该不是不来了,”
另一个男子小声回道,“应该不会吧——他们若不来,这赏功宴可就失色了一大半了。”
我垂眸端坐,心里却有些焦躁。
归离没有来,他们四人如今还未到——该不会出事了,
这样一想,又开始紧张起来。
双手在桌案下不由的便掐了起来。
紫祁伸手拉开我正在互掐的一只手,“别瞎——”
还未说完,忽的场中所有的人声都静止了,鸦雀声中,紫祁细小的声音同时传入耳中。
他说的是——“别瞎想,他们来了。”
只一瞬间,我的心便狂跳起来。
四周一片寂静,我不敢抬头。
耳膜里分明听见的心跳轰轰巨响,但同时传入耳中的那一串轻而稳的脚步声却好似比我的心跳,响得更剧烈
几乎是震耳发聩一般
全身的血液好像一下子涌了上来,又好似一下子又落了下去。
我甚至不能分辨此刻的脸色究竟是红烫还是发白。
好似他们的脚并没有踩在那长长的红毯之上,而是踩到了我的心尖之上。
心,颤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