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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琳顿时一愣,嗯?许半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刚才根本是胡说八道撞上的?其实他也是受不了自己的引诱,所以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这里就跟自己发生关系了?
娇笑了一声,方琳像是一条蛇一般就缠到了许半生的身上,双手甚至开始在许半生的身上抚摸起来。许半生也是没料到这一点,被方琳那柔软温热的身体这么一抱住,又被方琳双手这样一模,他也顿时产生了身体反应。
终究是年少火气旺,遇到这样的事情,要是半点生理反应都没有,许半生恐怕就不是个男人了。
“许少有意可以早对我说么,楼上有床,会更舒服,不如我们上去再来?”方琳吐气如兰,凑在许半生的耳边,几乎咬着他的耳垂说着。感受着许半生身上的男人气息,方琳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忍不住就已经开始用自己性感的双唇亲吻许半生的侧脸。
方琳的嘴唇微微张开,少不得就有些湿润的痕迹落在了许半生的侧脸之上,被方琳搞了个出其不意差点儿心神被惑的许半生,就因为这些微的湿润陡然间清醒了起来。
双臂轻轻一晃,许半生就已经挣脱了方琳的双手束缚,方琳好赖也是舌之境的实力,却禁不住许半生这轻轻的一下摆脱。
单手将方琳撑开,许半生正色说:“琳姐误会了,避人耳目是你的需要,我也完全没有唐突你的意思。自重!”
方琳咯咯乱笑,眼神里略有不善,口中说道:“既然是我误会了,许少你是不是要先把你的手从我的奶上拿开?”
虽然生活比较放荡,可平时方琳也绝说不出这样的话,把那个器官说的如此直白,不是方琳的风格。就从这家会所的设计来看,方琳也是个颇懂风雅之人,这般粗鄙之语,也唯有在男女之事的时候,方琳才能说得出来。
而许半生却是被吓得一缩手,刚才他也的确有些心慌意乱,挣脱当然不在话下,却担心方琳继续纠缠,所以用手掌推开她保持距离。却不想这么随意的一推,却正好将整个手掌推在了方琳的左胸之上。知道的是许半生要和方琳保持距离,不知道的,还以为许半生根本就是在故意抓方琳的胸部。
气氛明显有些旖旎,尤其是方琳,一双媚眼早已变得水汪汪的了,许半生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不反对,方琳绝对可以立刻脱光自己,骑在他的身上。可别说方琳本就是个人尽可夫之人,哪怕是面对夏妙然、蒋怡或者李小语,许半生也还不想在这个年龄就做出这些事情。男女之欲最是影响道心,如果可能的话,许半生希望这种事,至少要等到他找到替自己逆天改命让天道不得不承认他的存在之后,再去发生。
许半生本也是聪明绝顶之人,立刻就想到了如何摆脱眼下境地的办法。
“刚才我的话说的有些不够完整,琳姐身上,除了崆峒派的绝学之外,修习的那种武功,实乃采阳补阴的邪功。琳姐若不想有朝一日深受其害,还是早些放弃的好。现在勉强还来得及,再过些时日,恐怕就已经挽救不了了。”
把话题回归到刚才,这是解除目前这种困境的最好办法,许半生不相信这世上有人会对自己的命不重视。
果然,听完这番话,方琳也暂时放下了心头的欲|火,一双水汪汪的勾魂眼,却还是死死盯着许半生,道:“许少究竟是如何得知我还修有其他的功夫的?”
许半生坦然道:“就是刚才探脉而知。不同门派的武功,都有本派极深的烙印,反应到脉搏上是不一样的。而不同种类的功夫,也有其鲜明的特点。你身上崆峒派的武功自不需说,剩下还有一门武功的烙印,而此烙印分明就是采阳补阴的邪功的特点。”
“哈哈哈,你继续编!”方琳大笑起来,随即整理了一下身上因为刚才的旖旎而略显凌乱的衣物,又道:“就算是中医问诊,也还需望闻问切,并且要对各种脉象极为熟悉,才能诊断出病情。若真如你所言,你能从我脉动之中分辨出崆峒派的武功和那个所谓的邪功,岂非说明你对这两种功夫都有极深的了解?许半生,你老实说罢,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我修有采阳补阴的功夫的?这些年我一直很小心,绝不会真正损害那些男人的根基,只不过拿他们年迈之后的几年阳寿,还他们一场人间富贵,这难道有什么对不起他们么?就算这真是邪功,那也分什么人在用,就好像武器无罪,罪在使用武器的那个人一样!”
许半生大摇其头,道:“偏妄!邪功之害,不在于用不用其害人,而且你对这门邪功了解多少?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妨碍他人的邪功,你现在看那些男人还好,是因为还没有到出问题的时候。而你自己受惠于这门邪功,看似短期内让你在崆峒派的武功修为上突飞猛进,其实是涸泽而渔,最终伤害的还是你本人。”
方琳依旧不信,哈哈笑着,道:“你又想说之所以我还没出事,是因为程度还不够么?”
许半生点了点头,方琳冷笑道:“许半生,我的确看中了你的皮囊,若能收你做我榻上之客,我还是很欢喜的。可是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不知道你从何得知我修了一门采阳补阴的功夫,可你若以为你危言耸听一番,就能让我相信于你,从而将启功先生的那幅字给你,你就错了!说实话,你若是愿意好好伺候我一段时间,我们鱼水交|欢,哄得我开心了,不过一幅字而已,给你也便给了。你却为此处心积虑,竟然跟我耍这样的手段,你错了,大错特错!”
“脱去你的上衣!”许半生不再解释,而是用命令的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