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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中年人和年轻人都不怀好意地移动位置,已隐隐把我们围了起来。
我有些紧张,时刻准备念起八索一脉的道咒。然而,老道士气定神闲,稳如泰山。
你们独生脉,要与我为敌?他平声问。
陶天松没有立刻说话,反倒是他那个周师弟冷笑一声:五行脉害我师妹,你师父更是在那一夜杀了我两位师伯。若不是他,我独生脉何以落得如此狼狈落魄!
你们为了救她,硬闯我五行脉,更借来冥毒这等歹毒的东西。却是没想到,帮我师弟解毒的,正是你们要解救的人。此乃天意,不可违。但今日你们若要动手,便是人意。
老道士两脚微微分开,手并剑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幽光:天意不可违,而人意却可改变,倘若独生脉的师门中没有教导这一条,我五行脉,代以施劳!
你们干什么!今日我请人来,就是为了两脉冰释前嫌,不再有过节。陶天松忽然开口叱责:除了几位师弟外,都给我出去!
师兄!周师弟一脸愤慨,开口欲言。
再说我连你一块赶出去!陶天松脸色阴沉地说。
见他如此模样,众人都知晓他是动了真怒,因此除了他几个师弟外,那些年轻一辈的子弟,都满脸愤然地走出房间。
老道士收指静立,看了眼屋内众人,说:独生脉唯一可提的,就是陶道友了。
你……几个独生脉的中年人满脸怒火。
道友过誉了,我独生脉能维系这么多年,胜在上下团结一致。没有几位师弟,我一个人有天大的能耐也只是笑话。陶天松对着老道士拱拱手,说:请道友上座,详谈解决困境的法子。
老道士毫不客气地走到上宾位置坐下,陶天松跟着入了主位,至于那几个师弟,自然也都坐到离老道远点的地方。
道友对我之前的念头,有何提议?陶天松问。
跟我出去走走吧。老妇人忽然对我说。
啊?哦,好好……我连忙答应,瞥了眼老道士,见他没什么表示,就跟着老妇人出去了。
出门前,正听老道士开口说:还是那句话,需先观你独生脉法门,再尝试……
什么!我不同意!周师弟第一个站起来怒声道:法门如命,是一派立足根本……
再之后的话就没听太清楚了,因为老妇人已经带着我走出很远。至于小美女,依然直挺挺地站在房间里。
房间外,一群独生脉的年轻人,大概有**个,见我出来纷纷怒目瞪视。只是有老妇人在旁边,他们不敢做出什么过分举动。
对于这种自大而无知的小年轻,我一向没什么好说的,藐视加无视得了。
老妇人带着我远离大堂,直到行于一处农田前,她忽然问:你是八索一脉,为何会和他在一起?
呃……我想了想,然后把老道士最初找到我换取通冥玉佩,然后去了西双版纳,一直到九窍玲珑山的事情,挑拣着说了个大概。
老妇人一直静静地听着,待我说完后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又好奇地问:你是说,我师兄带回来的那种石兽,是可以复活的?
我嗯了一声,说:应该可以,在九窍玲珑山虽然天尸三脉只复原了死物,但魏家却在九阴山复活了鬼差,所以应该可行。
老妇人点头说:若真可行的话,对我独生脉来说,是天大的幸事。
不过这很危险,魏家带着十几头铜甲尸摆了耀阳阵,还带去了顶级铜甲尸,依然被一只鬼差杀的屁滚尿流。我提醒说:虽然话有些难听,但我觉得,以独生脉现在的力量,这种事做起来太危险。一不小心的话,可能万劫不复……
你说的有道理,但只希望这件事我几位师兄不知晓,否则的话,按他们急功近利的暴躁脾气,一定会去做的。老妇人叹气说:这也是独生脉越来越落魄所致,几代人为了振兴牺牲太多,但结果却徒劳无功。或许真如他所说的,需要舍弃祖宗的纯正法门,做出真正的改变。
第七十六章 独生脉(3)
算了,不说这个了。老妇人摇摇头,又问我:八索一脉理应血脉相传,为何你至今还没学会?
因为……我把爷爷和父亲之间的矛盾,以及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说了出来。
老妇人听了后,也是满脸纳闷:原来如此,难怪你学无所成。看来,你父母和你爷爷当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否则不会什么都不告诉你,乃至让你连称谓都弄错。
这也可能是爷爷故意的,或许是觉得我叫他爷爷,会更像八索一脉的传人吧。我说。
这倒有可能。老妇人点头,随后她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八索一脉的道咒,是不是有否极泰来,镇守乾坤八个字?
有啊,我学会的两种都是以这八个字开头的。我说。
这么说来……老妇人忽然一脸怪异地看着我:或许,我认识你母亲。
您怎么会认识她?我惊奇又激动地问:您真的认识她?
老妇人并没有很确定的回答我,而是说:她是不是你母亲,我也不确定。但我认识的那个人,施法中经常会有否极泰来,镇守乾坤八个字。如果没有其它法门与你八索相像,她应该就是了。
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回答,因为我只学会两种八索道法,其它的东西一窍不通。这世上有没有和八索一脉相似的咒语,估计得问问老道士。
说起来,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我学有所成,正是年轻叛逆的时候。老妇人一脸缅怀地说:在我刚满二十岁的时候,打算离开独生脉去外面闯一闯。在一座县城里,我见到了她。落落大方,端庄秀气,让人忍不住亲近。那是一种很独特的气质,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心里会很安静,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虽然我们俩几乎一样大,可我在她面前,就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