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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萱眸色闪了闪点了点头表示知晓,而后便没了下文,冬梅有些不解:“小姐不去见殿下么?”
李澈为谁而来众人自然明白,他若相见柳家父子直接唤他们去太子府便成,哪里用得着亲自前来柳府,可刘萱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并未传唤与我,冒然前去于理不合。”
冬梅见她如此也,只好不再提起见李澈一事。
这一日刘萱未曾去前院见李澈,李澈也没有提起让她来见,他只在前院与柳家父子谈事,到了用饭之时便离开了。
刘萱听闻他已经走了,默默松了口气。
可第二日下午刚用完午饭,冬梅告诉她李澈又来了。
刘萱微微一愣,而后又自顾自的看起书来,看完书之后便又如往常一般开始准备午睡,冬梅动了动唇想说什么,但见她打着哈欠的模样又闭了嘴,只默默的伺候着刘萱上塌,而后退出房外为她关上了门。
刘萱躺在床上眼睛却仍是睁着,一直睁着。
半个多时辰之后她如往常一般唤来冬梅伺候起身,她刚刚起身洗漱完,柳枝青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见刘萱便苦着脸开口:“你快去见见殿下吧,你再不去我们都支持不住了!”
刘萱有些讶异:“何谓支持不住?他不是正与你们谈话么?”
“谈话?!”柳枝青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他苦着脸道:“你见过一言不发只坐在那喝茶的谈话么?昨日还好,殿下还与父亲谈了些朝中之事,可今日来了从头到尾除了嗯之外,便没有说过第二个字。你就可怜可怜你那老迈的义父,他已经想不出什么话来说了。”
他说的凄惨,刘萱听着却是微微想笑,李澈这是把人逼到了什么份上,才会使得柳枝青如此。
她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同意与柳枝青一同前去见李澈了,见她答应,冬梅与柳枝青皆是一脸喜色。柳枝青甚为夸张的松了口气。道了一句:“谢天谢地。”
刘萱朝他翻了个白眼:“若是让那些以你为榜样的学子瞧见你如今的模样,定会大失所望。”
柳枝青却不以为意:“若是让他们呆在主子身边一年半载,他们能做到我这般模样。我也写个服字。”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朝前院走,柳枝明正在屋外,瞧见刘萱面上便是一松,急急迎了上来道:“殿下正在里面。你快些进去吧。”
刘萱点点头便朝屋内走,能将柳枝青与柳枝明逼到如此份上。她确实不能再视而不见。
一进屋便瞧见了正在饮茶的李澈,李澈端坐在上座仍旧贵气逼人,他端着茶杯深邃的眸子看向刘萱,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坐在他下首的柳太傅瞧见刘萱进来连忙笑着道:“萱儿来了,为父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先代为父好生招待殿下。为父去去就回。”
未等刘萱答应,柳太傅说完这话便急急走了。临走之时还体贴的为李澈与刘萱关上了房门,哪里是要去去就回的模样。
李澈放下茶杯黑色的眸子看着刘萱,面上没有一丝表情,语声也是清冽:“为何避着本宫?”
刘萱迎上他的目光轻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没有想明白,本想着等想明白了再去见你,却不曾想你先来了,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能先避着。”
李澈闻言皱了眉,他俊颜有些不耐又有些失望:“本宫虽不曾亲口应你,但你也该明白本宫的心意,却为何总是胡思乱想,从前本宫从未给你任何承诺,你乱想本宫可以理解,可如今圣旨已下名分已定,相信本宫就这般难么?”
刘萱瞧着他的模样,听着他的话一时无言,她求的她想要的,虽然她说过可他当真明白么?就算他明白,就算他愿意,但他的身份摆在那边,又怎会真的如她所愿?
想到此处刘萱却突然豁然开朗,她不是拒绝不了么?她不是已经答应他愿意一试了么?她不是已经走到了这步,那为何还要抓住这些本就知晓会发生的事情不放呢?
是了,她承认她醋了,看到曹莹的出众她忍不住醋了,所以才会这么纠着不放,所以这几日才会这般辗转反侧。
她想通了,她抬起眸子看着李澈低低道:“确实是我胡思乱想了,明知道不可避免的事情却总揪着不放,世间女子都可以过的很好,我……我也可以的。”
如果注定那个人是他,为了他,她愿意放下心中的执念,愿意尽力去试一试。
可是李澈却丝毫不领情,他听完刘萱的话非但没有任何动容,反而重重哼了一声,然后冷冷的看她一眼,一甩衣袖朝外走去。
他怒了……
刘萱有些不明白,她都想通了,她都愿意去尝试了,为何他却突然怒了?
李澈行至门前停了脚步,他并未回头,只是用他那清冽的嗓音道:“婚期不会定下,直到你真正想明白了为止。”
说完他打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得刘萱一人在屋中愣愣出神,她心中长叹,信他真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初她就是太信他,才会落得胡管家与红苕身死,一品香被毁众家仆惨死的下场,如今就算他待她再好,她也是不敢信了。
刘萱就这么站在屋中不曾挪动半步,许久之后柳枝青走了进来,刘萱看着他道:“他走了?”
柳枝青点点头,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刘萱露出一个苦笑:“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何会怒,他说我胡思乱想,我只是承认了我胡思乱想,却不曾想仅仅因为这话他便怒了。”
柳枝青有些不大相信,皱着眉头问道:“仅是因为如此?”
刘萱点头:“仅是因为如此。”
“这……”柳枝青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虽说自己主子是有那么一丝丝喜怒无常,但他从不会无缘无故发怒,今儿个他走时模样显然是怒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