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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妈虽然年纪大,但是耳聪目明,刚才王瑞泽的话是听了个一清二楚,走出一段,她回头瞟了一眼,小声地对儿子说:“刚刚那人你是不是认识?我好像听到他说小顾的名字了。”
袁渊面无表情:“以前的同学,抄我剧本的那个。”
袁妈非常讶异:“那么俊的小伙子,干这种事?不像啊。”
袁渊嗤笑了一声:“妈,人不可貌相。越长得好的,越要提防。”
“也是。刚才他说的那些话我就不爱听,说什么攀高枝、傍富婆,真是没教养。人都该堂堂正正凭本事吃饭,那些歪门邪道可不能走,我儿子也不需要走。”袁妈说到这个,脸上表情严肃起来。
袁渊淡淡地说:“当然,他说的那些都是他自己走的路子,乌鸦以为天下的一切都跟它一样黑。”
袁妈愣了一下,又问:“他刚才跟个男的牵手,该不会是被那个男的包养吧?”
袁渊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忘记了这茬:“那我就不知道了。好了,妈,帮我挑衣服吧,得抓紧时间了。”
袁妈又扭头回去看了一眼,那头空空的,已经看不见王瑞泽的身影了。
首映礼于7月2日中午1点举行,11点左右,袁渊和母亲收拾妥帖,准备出门。宁秀吴打电话过来:“小袁,你出发了没有?没有我让司机过来接你。”
“我们正准备出发,不用来接了,自己打车过去就行了。”袁渊有些奇怪,宁秀吴应该在南京跟剧组拍戏啊,《地狱之门》跟她没什么关系吧,她怎么知道自己要去参加首映礼。
宁秀吴说:“司机很快就到你们楼下了,你等等就好。”
“好,那就谢谢了。”袁渊替母亲拿着包,“妈,走吧,我们下去等,宁姐过来接我。”
袁妈高兴起来:“秀吴也要去参加首映礼?”袁妈和宁秀吴很投缘,她来北京后,宁秀吴请她去喝了几回茶。
“我也不太清楚,她说来接我们。”袁渊和母亲一起出了门。
七月的北京酷暑难当,又快到正午了,动一下都是汗。袁渊和母亲在小区门口的树下站着,头顶虽有一方阴凉,热浪依旧不留情面地从四面八方扑过来,知了也在烦躁地叫嚷,大中午等人真是一件不怎么痛快的事。
还好,很快就有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开了过来,缓缓地停在了路边,宁秀吴拉开车后门下了车,一脸兴奋地朝袁渊母子招手:“方姐您今天可真漂亮!”
袁渊为母亲撑着伞,护送她上车,这时车前门开了,开车的司机也出来了:“伯母,您什么时候来的北京?”
袁渊母子抬头,看见了正在摘墨镜的顾予任,双方都是满脸惊讶的样子,袁渊怎么也没先想到开车的居然是顾予任,他以为是刘一杰。
袁妈高兴地说:“原来是小顾来接我们,谢谢了。我来了有两个月了。”
顾予任看了一眼袁渊,脸上神色有些复杂,袁妈来了北京,他居然都没告诉他。袁渊没有再看他,扶着母亲上了车,犹豫着是不是也坐后座上,宁秀吴摆了一下手:“小袁去坐副驾驶。”
袁渊呵呵笑了一声,只好拉开车前门坐了上去。顾予任已经坐了回来,他依旧神色复杂地看着袁渊,袁渊说:“师弟,还麻烦你来接我们,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安全带系上。”顾予任面无表情地说完,扭头对袁妈说,“伯母,您来这么久都没告诉我一声,师兄也瞒得太厉害了。”
袁渊母子还没说话,宁秀吴就笑着抢过了话头:“那是因为你贵人事忙。我都跟方姐一起吃过几次饭了。”
顾予任听见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什么时候宁秀吴和袁渊开始同一个鼻孔眼出气了,把自己排挤在外,是了,就是从那次事情开始,以前明明他们都是以自己为中心的,想到这里,他心里更不爽了。他面容镇定地赔笑:“确实该死,伯母来了我都不知道,回头一定好好赔罪。”
袁妈连忙摆手:“千万别。你们年轻人都有事要忙,不用管我这个老太婆。”袁妈再迟钝,也察觉出了儿子和顾予任之间必定是出了些问题,以前他们是直接住顾予任家的,现在自己租房子不说,她让儿子叫顾予任来家里吃饭,也总被袁渊推说顾予任很忙,不在北京。现在看来,顾予任都不知道自己来北京了。两个好朋友为什么弄到现在这么生分,袁妈还是有些担忧的。
顾予任一边开车一边说:“等忙完了,我请伯母吃饭。”
袁妈说:“不用请,想陪我的话,哪天上我家来吃个饭。我看你最近又瘦了,肯定没有好好吃饭。”
宁秀吴接过话头:“他们这帮人,说起来也是可怜,钱赚得是不少,但却吃不上几顿好饭。很多时候连按时吃饭都是奢侈,更别提什么卫生营养了,拍戏的时候总是一个盒饭就打发了。”
顾予任苦笑:“是,最可怜的就是我们了,挣了钱都没处花。”
袁妈说:“你这两天有空吗?有空的话就上伯母家来吃饭。”她记得顾予任最爱吃她做的菜了。
顾予任歉意地说:“我今天晚上就要飞南京,明天还要赶回剧组拍戏,恐怕去不了了。”
宁秀吴说:“对啊,我们昨晚上才赶回来,今天忙完马上就要赶回剧组去。都变成飞人了。”
袁妈感叹说:“你们还真够辛苦的,成天飞来飞去的。那下次回来再来吧,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我还在不在北京了。”
顾予任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袁妈:“伯母,您不在北京多留会儿吗?我要九月份才拍完,到时候回北京来,那时候的北京正好是最美丽,我陪您到处去转转。”
他们说着话,袁渊就安静地听着,也没插话,和顾予任生分成这样,也实在叫人感慨。他正这么想着,突然就听见顾予任说:“师兄最近在忙什么?有新剧本出来吗?”
袁渊说:“在写,但是还没有完稿。”
“师兄今年还没写新剧本吧?”顾予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