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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小四,让一群非主流打成这个逼样!真是够没谁了...”坐上面包车以后,谢泽勇开车,王卓坐在我旁边,拿着纱布蘸着酒精一边帮忙擦拭我额头上的伤口,一边冲着我吐槽。
“你滚!”我恋恋不舍的把脑袋埋在陈雪的怀里,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从来没有一刻我像现在这般感觉幸福和踏实。
“卓哥,不许你再调侃我家小四了,没看他还在流血么!”陈雪娇斥的白了一眼王卓,冲着开车的谢泽勇说道“勇哥,先去医院吧...”
“我没事儿,媳妇!真的...”我冲着陈雪挤出个笑脸来,主要是这会儿酒劲儿开始上来了,我的意识慢慢有些模糊起来,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困得,两条眼皮控制不住的打架。
“不行,听我的!万一刚才要是伤着脑袋怎么办?我可不想跟个傻小子生活一辈子!哼,你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下车...”陈雪撒娇的嘟起了嘴巴。
“好好...老婆最大!你说啥是啥...”我迷迷糊糊的搂住陈雪的小蛮腰,慢慢闭上了眼睛。
睡梦中我好像被人抬上了担架,陈雪在旁边焦急的催促着,要送我去检查什么,不过眼皮实在太沉重了,根本就抬不起来,我如同个牵线木偶一般任人摆弄着...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了,我口干舌燥的想要从上爬起来,可是稍微动动身子,浑身的骨头就跟快要断掉一般,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最疼的是腮帮子和脑袋,我条件反射的伸手摸了摸后脑勺,这才发现头发不知道啥时候让人给剃光了,腮帮子上粘着一块狭长的纱布,稍微一碰就疼的要命。
陈雪满脸疲惫的趴在边睡得正香,水粉色的运动装上沾染着斑斑血迹,我感觉脑子里晕沉沉的,昨天的事情有些断片,模模糊糊记得我跟陈雪吵了一架,后来我好像一个人在喝闷酒,再然后的事情就没有太多印象了。
嗓子眼又干又痒,我本来想自己爬起来倒杯水喝的,估计是昨天的酒劲还没过去,不小心碰到了边熟睡的陈雪,一下子把她给惊醒了,陈雪慌忙从爬起来,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声音有些发干的问我“怎么了?老公...”
“媳妇,我就是想喝水而已...”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