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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铁没注意到朱莎莎的眼神,她还美滋滋地说自己那天穿旗袍的窘态。朱莎莎脸上堆起笑容,话语中透着甜蜜:“乖小铁,没想到你打扮一下还真出挑,什么艺术家陶小姐,我看也不过如此,你比她美多了。”
一听这话,郭小铁涨红了脸,抓抓卷毛头颇有点害羞:“莎莎,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不过我有自知之明的,当然是陶小姐更美。”她低头不好意思了,吃了一大口乌冬面,这发糖衣炮弹让她心里很受用。
朱莎莎转了转眼珠子,她把两只脚丫子塞进恨天高里,马马虎虎穿好站起身,一臀部坐到了郭小铁的身边。她的手磨磨蹭蹭黏上郭小铁的手臂,紧紧贴在一起,貌似很亲昵。
郭小铁顿时有点莫名,她那半截乌冬面还在嘴边晃悠呢,她吸溜一口吃进去,挺害羞地说:“莎莎你怎么啦,难得对我态度这么好。”
朱莎莎撅起红唇来,拿手指头轻轻戳戳她的脑门子,声音甜腻:“乖小铁,人家对你好,你还不乐意呀,前面威胁你花钱是我不对,其实我心里很舍不得你的。”
听了这甜蜜蜜的话语,郭小铁瞬时懵了,她有点不敢相信,难不成在做梦?她伸手想掐自己一把,朱莎莎笑起来:“傻孩子。”伸手逗弄起她的耳垂,又酥又痒的感觉,郭小铁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候饭后甜品七彩刨冰上桌,朱莎莎挖起一大勺冰就往郭小铁嘴里塞:“来,张嘴,啊~”
郭小铁懵懂地吃了一大勺刨冰,冻得牙齿都格格发抖,朱莎莎感觉到她起了鸡皮疙瘩,笑得更欢了,再想喂一勺,郭小铁张嘴冒着白气:“别了,我好冷。”朱莎莎笑着摇摇头,自己吃起来。
郭小铁赶紧吃个煎饺缓解一下,看着朱莎莎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一大口冰块倒是让她脑子清醒了些。朱莎莎怎么会对自己献殷勤,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中邪了;二是她大概又想买这个买那个。
“乖小铁,”不出所料,朱莎莎果然还有后招,她妩媚地撩起秀发,说,“我周一下班了过来找你,和你一起去陶大师家做菜好不好,我帮你打下手。”
郭小铁咧咧嘴,果然吧朱莎莎想问陶大师讨字画。她尴尬地拒绝:“这不太好,我是代表学校去的,这其中关系到直升名额和竞赛经费,要是出了什么纰漏,那我就对不起同学们了。”
朱莎莎瞬间一脸正气:“乖小铁你太小看我了,我是想帮你打下手呀,厨师嘛总得有个帮工,你一人去多没派头啊。”
“我不想累着你,打下手这种事儿,我叫同事小罗就行。”郭小铁摇摇卷毛头,她知道朱莎莎这人说翻脸就翻脸,到时候不顺心了撒泼打滚,那师大附中的面子上哪儿找去?
朱莎莎一狠心,舍不得小钱套不着下家。她掏出信用卡拍在桌上,叫服务员来买单。她豪爽地付了饭钱三百,又黏在郭小铁身上说:“以前我对你不好,现在我醒悟了呀,就想时时刻刻和你待在一起,喏我都请你吃饭了,够有诚意了吧。”
郭小铁眨眨大眼睛,有点受宠若惊。朱莎莎什么时候请自己吃过饭?今天太阳真是从北边出来了,莫非她真的有心悔改?她想到重生前朱莎莎在精神病院的忏悔,她哭着说“如果能再来一次,我会对你好一点”,这就成真了?
桌上的菜没吃完,是朱莎莎付的钱,郭小铁不好意思打包,还想继续吃一点。朱莎莎拉起她:“走啦别吃了,还有重要事,我们去洗手间。”
她拉着有点懵懂的郭小铁走出店,贴得紧紧的一直说着好听话。郭小铁从来没被这么温柔对待过,仿佛踩在云里雾里,被朱莎莎的糖衣炮弹嗖嗖击中。
两人进了洗手间,郭小铁进了隔间,还没关上门,突然朱莎莎一下子蹿进来,用大胸把她顶在隔板上,眼神迷离,红唇微张,把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拉。
“别这样莎莎。”郭小铁吓了一跳,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下子缩回手,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哪里不对。以前想碰碰朱莎莎,都被她骂回来,今天她突然这么主动,太奇怪了。
“别害羞,来摸呀。”朱莎莎娇滴滴地轻声说,说着手也不老实起来,想往郭小铁圆润的地方抓上去。
郭小铁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她没让朱莎莎得逞,推开她的手,涨红了脸赧然低语:“别这样莎莎,我,我很不习惯,还是各自上厕所,然后继续逛街吧。”
朱莎莎看她一副上刑场似的表情,也就松了手。她轻蔑地翻翻白眼,心说有钱的下家有方向了,得哄郭小铁让两人认识,搭上手然后立马蹬了她,现在给点甜头还不要,白痴。
她的想法是:只要找个有钱女人包养她,什么喜欢和爱都无所谓。朱莎莎还有点小心眼,陶小姐长得挺美啊,搞艺术的人对于性取向很宽容,如果她本来是弯的那更好,如果她是直女,凭她朱莎莎的魅力,也得把她给掰得弯弯的。
两人分别上完洗手间,朱莎莎还要照镜子补妆,郭小铁在外面等候。她神不守舍地越想越奇怪,朱莎莎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亲密,不是有一句名言吗?一件事如果好得太不真实,那基本上就是假的。
那朱莎莎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真的中邪了?郭小铁挠挠头,靠在墙边有点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