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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玉是很重要的东西吗?”雾玄觉敛了笑容,眼眸中镀上了忧色,“羽儿,有些事情,我本不想问,但是我一直都以为,只要我住进了你的心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过去,你的想法,你的心情,你全都会告诉我,所以,我一直等着,等着你向我敞开心扉,但是……我们好像总是擦肩而过,我并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你,而你,也并没有我以为的那样在乎我,所以……”
“雾,”沐羽有些愧意,她缓缓抬头,重新对上那深邃如月的双眸,银色的光泽依旧是她最初时一眼便能喜欢到心里的纯净,“雾,说出来,恐怕你也不会相信,但是,你不能和在一起……因为我,就只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永无止尽的灾难,也许这一世,我真的找到了源头,可是,我知道那代价有多大,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陪着我去送死,就算不能改变什么,我只想一个人面对……”
雾玄觉眼眸一闪,低头便狠狠的吻住了沐羽,丝毫容不得她反抗,他禁锢着她,却用尽他所有的柔情,去亲吻她。
沐羽睁大双眸,哀怨的眼眸中几乎可以渗的出水来,再一次的对视,两人皆是良久无话,彼此的眼眸中只有那个近在咫尺的人儿,可是一个驻足,一个却想逃,心意难通。
“羽儿,我我不想放弃,也不能够放弃,”雾玄觉痛心的看穿沐羽所有的心绪,但是他一点都不想不想懂,他轻轻的抱住沐羽,“羽儿,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想我知道了。”
“雾,请你也听我一次,我真的会给人带来不幸,”沐羽靠在雾玄觉坚实的胸口,往事如斯,顷刻间便将她淹没,“和我在一起的人,都会被我连累……”
“羽儿,你不要一味的责怪自己,且不说那不是你的错,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曾经为了你而付出过的人,难道不是出于自愿,不是因为爱你才那样做的吗?”雾玄觉释怀地笑道,“如果我们是愿意的,那你又怎么能为此而内疚?”
“雾,你……”沐羽不觉诧异,她听不懂雾玄觉的话,疑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谁,羽儿,你不必问我是谁告诉我的,”雾玄觉舒了口气,心头长久以来挥之不去的重压终于能够放下,“羽儿,我知道,你是我永远都追不上的风筝,因为我们,本来就不属于一个天地,可是,既然让我遇见了你,我便不能再忘记了。也许我傻,但是我不在乎,因为我找到了我一生都想要珍惜的东西,即使我注定无法拥有,那么,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靠近她,守护着她。”
“可是……”
雾玄觉不等沐羽辩解,便接着道,“没有可是羽儿,有个人曾经问过我,如果拿不见和不得交换,我愿意选择哪一个,当时我……真的犹豫了,见而不得,不见则不痛,命运待我,为何如此单薄……”
“后来他见我苦恼不堪,就对我说,他也是在第一眼,就爱上了一个人,而他和她之间一样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他本以为,第一次的相遇不过是巧合而已,可是就算是巧合,当他发现她是谁的时候,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暴怒,他下定决心要躲开她,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去见她,于是,就再也克制不住……”
“他一定很喜欢她,”沐羽见雾玄觉停了下来,便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她,也是这样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