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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拐来、骗来或者从别人那儿“收来”那些少年,饲养在仓库,传授他们扒窃偷盗的本事,让他们“学成”后每天外出偷窃。他自封为他们的老爹,那样的话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兽父:他命令“子女们”必须将每天的全部“收成”上缴给他,却只为他们提供最低限度的温饱,不能达到每日最低“收成标准”的“子女”还得挨饿甚至挨打;他他们都已是罪犯,“一次做贼,终生是贼”,只有“老爹”才能庇护他们;他恐吓谁胆敢从仓库逃走或者出卖“老爹”,“老爹”会立即将叛徒的犯罪事实报告给警方,并把其他人的罪责全加到此人头上,让他坐一辈子牢,而“老爹”认识人,被告发也绝不会“栽”;当他想占有某个“女儿”时,他会以自己的美食或偷来的首饰做交换条件,或以“认识的人”及牢房为威胁,迫使那些未成年的女孩“伺候老爹”,二十多个孩子一半以上是女孩,她们都曾伺候过“老爹”。
从白蛇及其他孩子口中得知这些,徐一峰很后悔没能把这个杂种堵在仓库里,让白蛇还有别的孩子们见识一下“老爹”在他的枪口下活像个孙子。
“我投降……我坦白……我合作……”“合作?谁跟你这狗东西合作!”他那副贪生怕死的德性令徐一峰愈看愈恶心。“砰”,清脆的枪声在街道回响。
“徐一峰,你是怎么搞的?”刑侦支队长办公室里,徐一峰像个受审的犯人坐着挨训。支队长把一份报纸摔到办公桌上,报纸内页的一则新闻大标题是《曝嫌疑人举手投降仍遭警察当场击毙》。“把他铐上带回局里不就行了,干嘛开枪?再他的罪不至……”“他该死。”很少当面跟领导唱反调的徐一峰不服气地撞,“看看那些孩子……”“该不该死你了算吗?国有国法!”支队长不容他辩解,“你是执法者,更不能滥杀!”
支队长凑近徐一峰,似是要将他看穿:“你这次擅自行动就单纯为抓‘老爹’吗?恐怕更是去救老刘的女儿吧?”听了这话,本来梗着脖子的徐一峰低下了头一言不发。支队长长叹一声,道:“等候处分吧。没被拍照没让人知道名字算你运气,不然督察还没来你就身败名裂了。”“支队长,‘老爹’有几个爪牙在逃,他们帮他拐骗并监管那些孩子……”“知道了。”支队长摆摆手示意他离开,“证据确凿,别的同志会抓住他们的。”
刑天给郑蓉打过电话后约两个星期,卖孩子网站的经营者被公安机关一网打尽。一接到消息,愚公临时改变主意,在确定意大利翻译的手机也能上网的情况下,教刑天用网站的ip和邮箱把事先编辑好的邮件发到女翻译的手机号上。
不出犯规组所料,邮件发出当天,意大利翻译便将其译成法语交给了neo?bay。而这天晚上快九钟,假日酒店07号房中,neo?bay的视频通话依然在进行。
“你的进度太慢了,客户很不满意。”大学教授模样的老男人责备道,“选举的前期宣传造势已经开始了,他的孤儿院不到三个星期后就要对摄像师开放。难道要让他慈祥地对着一个空摇篮微笑吗?”
“上帝啊,亨利,我当然知道时间紧迫!”neo?bay抱怨着,“但这边查得也很紧,稍有不慎,就会像中国人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客户担心的不是我们的困难,而是我们的承诺……”这时房门作响,neo?bay趁机露出警觉的表情“暂停,亨利。我会再联系你的”,便关闭了通话视频。
进来的是意大利翻译,她还提着一盒稻香村心。neo?bay投去询问的目光,女翻译头。“呼——”neo?bay长出一口气,躺倒在床上,伸手从床头柜上捏起那枚艾德森学院纪念章。肩负组织的使命,每逢信心动摇,她就会如盯着仇人一般盯着这纪念章,努力回忆自己深埋在艾德森学院的痛楚与怨恨。
当neo?bay接过女翻译手里的枣泥糕打算用美味放松一下身心,假日酒店几十公里外,一张针对她们的罗网正在张开。黑色桑塔纳里,愚公和刑天商议了最后的细节。“她们回信儿了,后天。”“好,各自做好准备。白蛇和她们天天见面,不参加这次行动是对的。”愚公掰着指头算了算,:“再过一个多礼拜就该过春节了。后天给‘摇篮’计划画个完美的句号,大家安心过个好年。”他忽然想到卓吾的父母即将到北京,忍不住笑道:“也让白蛇专心冒充卓吾的女朋友,假媳妇终究也得见公婆啊,哈哈。”“哼哼。”刑天苦笑着摇摇头。提起这事儿,他最担心的就是白蛇在卓吾一家人面前发病。
其实,今天下午,白蛇在服务台发呆那阵子也有意无意地想到过此事,所幸当时脑子里闪过“男朋友”、“女朋友”这样的敏感词,她自觉精神状态并未出现大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