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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江大桥。
阿九在回庄园的路上,接到了王思明的电话,他便把车停了下来,在他常坐的那个长椅上坐下来和王思明聊天。
王思明刚刚结束任务回国,难得有三天的假期,赶上家里一个表弟结婚,被父母派去参加了。顺便帮阿九办了点事情,办妥了,给他打电话告诉一声。
阿九拜托王思明的事情,是在国内买几套房子,北京,上海,长沙,杭州,外加一个横店。之所以选这五个地方,是考虑到雪芙工作方便,她在内地工作,基本也就是这五个地方为主了。前四个地方,每个地方一处房子,都是繁华地段或者距离机场比较近的地方,横店则是盘下来一个花店,一是考虑到雪芙喜欢花,再者横店这地方,从来不少外地来探班的追星族,有他们在,花店就等于是印钞机,永远不用担心没生意做,而且花店这种性质,不像是饭店,需要很多人管理,不需要多操心,雪芙在这边拍戏的时候,也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这四处房产,都是阿九直接出钱购买,然后用赠与的方式,换到雪芙名下的。在国内,他不需要像在韩国这么小心,想怎么做都行,罩得住。而在韩国,他所担心的事情,必须得防一手。
金明宪的直觉是对的,阿九做这些,是为了留‘后路’,但却不是为了自己。他做事情,从来都是想到最决绝的境地。他现在做的事情,是以他会死掉为前提的。
雪芙在国内,他可以给雪芙留这些房产,而不用担心雪芙会没办法得到。但是韩国这边的人,不可能去中国,而韩国的法律又与中国不同。更重要的是,对于阿九来说,他并不相信什么法律,一切法律,都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之上,如果有一天他会死,那必然是输掉了。他弱倒下,飞车党绝活不下来,他在韩国的所有财产,都将得不到保障,如果当时还是朴槿惠做总统,她想各种办法,都会把与他相关的财产查封。所以他请金明宪帮忙,成立了海外的离岸基金,通过做假账的方式,让他给出去的房子也好,车也好,变成正当的收入,金明宪曾是韩国的十三大法官之一,他做的手续,定然无懈可击。而且阿九也比较有分寸,基金规模不大,只有两三千亿韩元,这笔钱足以满足他的这些女人的生活需要,再多了也就是个数字,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而且如果数额巨大,他不在了,肯定也会引起他人的觊觎。虽然就算他不在了,他的很多朋友,也会提供保护,这些钱也不一定就被人抢了去,但他不是那种把假想指望比人的性格,还是在有空的时候,把所有的地方都想到,所有的事情都做好,这样他才能心无挂碍。
和王思明挂断电话之后,阿九坐在长椅上发呆,汉江在李明博政府治理过后,周边环境焕然一新,而从前的汉江,淤泥,杂物,甚至还漂浮过死尸。虽然花了很大的价钱治理,但是效果还是值得肯定的,虽然在执政末期爆出过挪用公款,贪污等等问题,但李明博这人,懂得进退,壮士断腕的勇气也有,毫不吝惜的让出的利益,落了一个全身而退,在韩国目前为止的总统经历中,算是最好的一个,也是算有为的一个了。
反观现在这个朴槿惠……阿九极为不看好,他评价一个人,从来不从细小的细节评价,要看整体。怎么样算整体?只看一件事就可以,那就是这个国家在这个人的手里,到底有没有发展。说李明博贪污也好,只重视大城市大企业也罢,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只重视大城市,大城市环境好了,只重视大企业,大企业赚钱了,连带着老百姓也多赚了点,人品且不论,这人是有能力的,而且是一个实干家。
但朴槿惠算什么?她不是实干家,她是一个娘胎里带出来的政客。她或许不在乎钱,但是因为,她更在乎权力,她的出身,她的做事态度,无不体现出,她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民选总统,而是当做一个独裁总统的继承者,女儿,在做事情,她把自己当做一个公主,对待大企业,对待民众,都是高高在上发布施令的状态。但这不是最危险的,最危险的地方在于,她身居高位久了,缺乏对底层的认识,甚至她并不认为底层需要重视。她身负血仇,上任以来的作风,也无不显示出,她想要‘报复’的决心,这样的一个女人,无儿无女,无父无兄,亲人断绝,是极其危险的个体,她身居高位,很容易把韩国这个国家带上一个无法回头的轨道。
这是不能被允许的。
也是阿九的底线。
阿九从未有过‘先天罪孽’的想法,即便他在日本的时候,也从未觉得日本街边卖红豆糕的老太太是什么罪人。无论在哪个国家,老百姓都是最无辜的人。他们的人生,甚至他们的生死,根本不是他们可以自己决定的,即便在人权这个词诞生了二百年的今天,也依然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老百姓的日子,想的是赚点钱,足够看病,吃饭,买房,买车……这便是最奢侈的老百姓的生活了。他们构成了这个社会百分之八十的底座,却连百分之十的投票权都没有,这才是最悲哀的事情。
如果老百姓可以选择,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战争。因为老百姓不会投票去侵略,也不会投票去参战。所有的战争,都是野心家在催动,一波老百姓被煽动,另一波被迫抵抗,然后战争就开始了。
阿九望着汉江平静的水面,想象了一下下一秒从北方飞过来一万发火箭弹的感觉,苦笑了一下,起身离开了。
……
庄园很大,但是人少就会显得有些寂寞。阿九一个人吃了饭,然后用快递箱子做了个简单的风筝,一个人坐在高尔夫球场放风筝。旁人放的风筝,要么是个动物,要么是个画,只有他,放的是个纸壳箱子。也难为他了,这玩意竟然能放起来。
远远的一辆车过来,阿九也没理,也没起身。一直这辆车来到了跟前,朴灿荣从车上下来,阿九才把手里的风筝线松开,他的风筝被风刮得越来越远,隐没在了山那头。
“老大,出了点小事情、”朴灿荣一屁股坐在阿九旁边,道:“刚刚我接到产经部门电话,说是咱们这名字有点问题。‘北村’有影射‘北边’的意思,所以意思是让咱们重新取个名字。”
“为什么,这名字又不是咱们起的,原来的地名就是北村啊。”
“我说了、”朴灿荣摊手道:“但是谈不通,说是不符合首尔整体规划……老大,我是觉得啊,咱们犯不着为了个名字耽误开业,要不就改一个吧,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难的。”
“还有什么难的?”阿九道:“你不知道我最头疼起名字啊,你看我的名字就知道了?”
“呃……”朴灿荣还真是无言以对,尴尬笑了一下,道:“那也得起个名字吧,八号就开业了,现在招商材料都没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