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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在镕沈着脸从李家别墅出来,脸色铁青着。FNC的事情,不知道是哪个多嘴多舌头的人给传到了老头子耳朵里,从巴厘岛度假回来的老头子,把他叫过去一顿臭骂。并且有意无意的夸奖了李富真几句,其中的意思,不用明说也清楚。
李在镕实在是受够了这种‘敲打’,实际上,他并不担心自己的掌门人为止会旁落,李家这一代只有他一个男丁,老头子就算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把家业给妹妹继承,他怎么可能把家业拱手送人?老头子这么做,只是不停的在提醒他,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没有我你什么也不是,这才是他真正想说的话!
李在镕终于是明白了,为何古代的太子,明知天下早晚是自己的,但还是忍不住做出弑君的举动了。这种予求予取的感觉,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坐上了车,李在镕努力的平复着心情。半秃头为他开车,大气也不敢喘,唯恐这股气撒在自己的身上了。
“还联系不上龙九么?”
从阿九离开韩国去迪拜那天开始,李在镕就让半秃头帮他约时间,想要见阿九一面,但是这段时间,阿九都没有给他回复过。这种程度的忽视,李在镕也已经十几年没有遇到过了。作为三星的太子爷,到哪儿不是前呼后拥的,就算是青瓦台也会给几分面子,哪成想到了阿九这儿,竟然被当成普通人一样无视了!
半秃头赶忙答应,道:“一直没回复邮件,不过刚刚我得到消息,他乘坐的航班,已经快要落地了,在仁川机场。我正准备一会儿送您之后,就去机场找他……”
“不用送我了,直接去机场!”
半秃头楞了一下,但也没反驳,重新设置了导航,按照李在镕说的,直奔仁川机场。
……
阿九还真没想到,回到韩国第一个见到的人竟然是李在镕。但到了自己的地盘,他也不担心李在镕会绑架他。打电话告诉朴灿荣不必过来接了,阿九坐上了李在镕的车。李在镕也不说找阿九是什么事情,只是问阿九要到哪儿去。阿九看出李在镕是有些事情,想要单独谈,心里猜测了起来。他会想要谈什么事情,连他这个心腹都不能知道。有效的信息太少,他很难猜得到,但李在镕这副模样,很明显地表现出他是有求于人,而且非常迫切,这反倒让阿九不着急了,于是他说了半山,首尔没有什么地方,能比半山更加安全了。
阿九来到半山,基本上都住在一号别墅,李在镕在半山豪庭也有房产,基本上首尔的名流,在半山豪庭都有物业。李在镕也不例外,他的物业虽然排序不在前面,但确是最别致的一处,整体也并不比阿九的一号别墅差。俩人来到了阿九的一号别墅,服务人员送来了一瓶红酒,半秃头也被打发了出去。阿九作为此地主人,为李在镕倒了杯酒。李在镕把酒杯接过来,礼貌性的抿了一口,没有多喝,又把酒杯放下了。
对于李在镕这个人,阿九没有好感,但也没有什么恶感。因为俩人的交集不多,以后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在未来两个人的发展轨迹上面,估计也不会有太多的重合之处。但对于两个人身份的性质,李在镕也算是他的一个潜在的客户,而且还是一个大客户,这样说来,交集还是难免的。
首尔这座城市还叫汉城的时候,财阀刚刚出现的时期,财阀与黑社会就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这里面的道理很简单,生意做大了,就会有很多人觊觎,警察能保护的只是一部分,那些警察保护不了的部分,就要靠黑社会们帮忙了。还有,一些赚钱的生意,谁都能做,那么怎么让只有我能做而你不能做,这也要靠黑社会兄弟的帮衬。所以财阀与黑社会的关系大致算是一种共赢,唯一有点讨厌的地方是,财阀可以在人前显贵,他们从来不会承认与黑社会有关,而黑社会呢,本身自己是创造不了多少财富的,还要依仗着财阀给生意做,这种不太对等的关系,也导致了互相看不顺眼。以前的首尔,各区老大分别自治的时期。每个区老大背后都有财阀主顾,甚至有些人,就是这些财阀扶持的。明面的商战,地底的暗流,无时无刻不在交锋。
但到了飞车党的时期,底下的暗流没有了,被一个叫做龙九的男人终结了。现在所有财阀办事,都要找飞车党一家。以前颐气指使的事情不见了,反客为主了。现在不是财阀给黑社会生意,而是财阀找黑社会帮忙了。而且阿九这个老大,对这种‘小钱’还不是很看重。他现在做的事情,和财阀一样……开发房地产,做赌场,赚的不比财阀少了,这样进一步挤压了财阀的主动权。世道变了,一年前还是黑社会指着财阀吃饭,现在反而变成了财阀要拍黑社会的马屁,这让很多的老牌财阀很是不适应。
但李在镕不是其中之一,如果做不到顺应潮流这一点,他早就被淘汰了。心中愤懑是一回事儿,做又是一回事儿了,在意识到有些事情自己一定需要龙九帮忙才能完成之后,李在镕早已经放下了之前心里的不爽,从另一个角度重新看待两人之间的关系了。
基于对老九的性格,李在镕猜测阿九的性格,酒喝了一口,他便直接了当步入主题,道:“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条件任你开。”
“我不做、”阿九想也没想,直接给出了答案。
李在镕意外地蹙眉,问道:“你还没听到我说什么就否定,是不是太快了些?”
“能让你付出‘任我开’这么大的代价,即便我做到了,肯定也不轻松。这还是在你值得信任的前提下,况且、”阿九看了看李在镕,轻笑了一声,道:“我与你交往不多,说到信任,不好意思,暂时还没有。还有一个理由是,我这个人并不相信,‘任你开’这样的许诺,在我眼里,这句话约等于放屁或者‘翻脸不认人’。”
李在镕听完阿九说的话,并没有发怒,反而笑了起来:“果然有你父亲的风范,现实的可怕。”李在镕又抿了一口红酒,道:“好,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你不妨先听听我想要你做什么,然后我们再商量价钱。”
“这样好多了、”阿九笑道:“这样还像一个谈事情的样子,你是一个生意人,我也是一个生意人,生意要谈,也没有不做的道理,请说吧。”
“好、”李在镕忽然压低了声音,凑近阿九,神情诡谲:“价钱,你知道我出得起,我也舍得!你能拿到或者拿不到,那就要看你胆子够不够大了!你听好了,我要你……杀了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