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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铺的被褥是蜀中进贡的流光锦做成,质感如水如雾,睡在上面恍如躺在水中。楚泽一点都不习惯睡在流光锦上面,不过林妩喜欢。
林妩今晚像只小泥鳅,拱来滚去,一点都不老实。
听到林妩的声音,楚泽睁开眼,低低地嗯了声。他身子稍许挪了挪,侧身面向林妩。见她轻拍小肚子似乎有些难受,不由伸手覆在她的小腹上。她平躺着,小肚子上的皮肤柔软嫩滑,摩挲着感觉有微微隆起。
他微微笑了笑,语调温润地问:“殃食了睡不着?”
“……没有。”光线朦朦胧胧的软罗纱帐内,林妩有些脸红。
她伸手抓住楚泽的大手想要挪开。竟然被他摸到自己吃撑了,实在太丢人了!
楚泽低低地笑了笑,动作轻柔地给她揉按起来。想起她晚上吃东西的模样,楚泽不由低头凑近她,有些戏谑地说:“像条小金鱼。以后可得看着你,再不许吃这么多了。”
温热的鼻息洒在脸上,林妩有些痒,呜咪叫唤了声。随即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她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赶紧尖声否认:“不是吃多了!”
说着,林妩蹬腿踢他,一点都没有说服力地解释道:“是我瘦才摸着明显的,我没吃多,不许冤枉我。”
楚泽不由笑出声,掌心移到她腰间的弧线,捏了捏那处滑腻的软肉:“好,阿妩没有吃多。”
“你——”林妩气短,却又不甘心,她伸手想拧他手背,可是拧不动,他太瘦了。手上几乎只有一层皮,青筋血管都能明显的摸出来。
林妩一时怔住,心里不由发酸。她安静下来,伸手覆在楚泽手背上摩挲两下,五指插_进他的指缝里牢牢扣住,声音闷闷地说:“你为什么不能胖一点呢,现在摸着都没有手感,我不喜欢。”
楚泽沉默了片刻,另只手伸过去把林妩往怀里一捞,半搂着她,似乎赞同的嗯了声。
林妩眉心微蹙,她叹了口气,伸手揽住他的腰,脑袋往他怀里一钻,蹭着他的胸膛,声音闷闷地强调:“硌疼。”
“哪里疼?”楚泽摸了摸她的脸颊。
静谧的夜里,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过了一会儿,他轻笑着说:“阿妩,你胖些就不觉得疼了。比如……”
楚泽顿了顿,手指试探着移到她胸口上丰盈的软肉,声音有些暗哑地说:“这里……碰着就不硌了。”
陌生又熟悉的触感让林妩身体不由僵了一下,竟忘了反驳他。
过了几秒,她回过神儿,抬头看着他,咬着嘴唇,犹豫是推开他还是踢开他。
可未等她行动,楚泽就已经将她按在床上,翻过身在她之上。在她没反应过来前先箍住她的手,压住她的腿。
“我们做些有意义的事情,运动消食。”楚泽突然凑近她耳畔不容拒绝地说。
他的声音染着夜的暗色,惑人沉沦。
她年纪太小了,身子骨还没有长开,他舍不得她经历怀孕之苦,更舍不得她喝那些避孕的汤药。她月事向来不规律,没办法推算安全期,不过她前天月事刚过,现在应该是安全期,小心一些还是可以的。
夜色迷离,纱帐外的烛火明明灭灭,为她如玉般精致的小脸染上一层暖色,他不想再忍下去了。
面对突发状况,林妩有点懵,直到楚泽咬了她耳垂才反应过来,她细细地喘着,呼吸急促,声音颤颤地说:“别……别啊,你现在……不行……”
“不行?”楚泽低低地笑了声,不轻不重地在她胸口上捏了下:“我可以身体力行……告诉你答案。”
不是这意思啊!他还没有解毒呢!现在怎么可以……
林妩迫切地想推开他,可是两只手腕都被他一掌箍住,手指又不够灵活够不到他。她无助地挺起身,想要从他身下挣脱开,可他扣的紧,她像主动迎上他一般,整个人被迫在他身下舒展。
她快要急哭了。
“楚泽……你别胡来啊,你要修身养性,要……”
“我只要你。”楚泽打断她。
林妩被这话震住,惊愕地睁大眼,身体止不住地颤栗,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别的原因。没等林妩把话继续说出来,她的唇已经楚泽牢牢被撰住,只有轻吟断断续续溢出来,带着隐约的泣音儿。
林妩脑袋有些放空,从脊骨窜上来的酥麻让她不由害怕起来。
她不安地想要蜷缩身体,逃离楚泽的掌控,却偏偏逃无可逃,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
楚泽一手在她身上流连,轻拢慢捻,手法刁钻。明明开始时候,他只是隔着衣料摸了摸,后来竟然灵活的解开扣子钻了进去。他掌心熨烫,紧密地贴着她白嫩的肌肤。
林妩觉得身体像是被他笼起一团火,在本就炎热躁动的夏夜更是滚烫起来。
她喉间不自觉地发出细碎的吟_喘。
乌黑的长发像海藻一样,在流水般的软缎上铺洒开。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被彻底剥光,舒展的身体像煮熟的豆腐,白白软软,哪里都透着娇嫩。
楚泽细细的吻着,不同于最初那次残暴的掠夺,格外温柔细致。
林妩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地就回应他。他的唇很薄,但他对她不薄情。
她像小猫遇到食物一样,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却被他卷入其中,仿佛小舟遇见风雨,飘摇在波翻浪涌间。
直到腿间软嫩遇到坦陈相待的灼热坚硬,林妩才猛然回过神儿。
箭在弦上,此刻拒绝,让他忍耐似乎更伤身。她明明是想和他说定北侯府的事情,怎么最后会发展到这里呢?林妩思绪只是瞬间的清明,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再躲再逃。
他不是皇帝,他是楚泽,她心甘情愿。
早已被他放开的双手主动攀住他精瘦的肩膀,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像小奶猫一样软软地呜咽着,声音颤颤地说:“你轻点……会疼……”
她想起上辈子,那一次身体像被利刃劈开似的,她疼极了,止不住地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