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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京生暗暗吃惊,这少年是什么来历,退了半步,苦笑:“阿离是我夫人的侄女,我怎可能出卖她和你们?”
拓跋珪双手抱胸,不言不语,只是站在他和谢金秋前面。
不怕万一,只怕一万。
谢离和他们这对夫妇多年没见,以前关系再多好,都难保会不会变质。
见此,谢金秋走下炕,走到窗户那头,向外看了看,不见人,将窗户关紧,盖上层布,回身,与他们几个说:“你们现在想逃,不容易。不如我帮你们找个地方,躲上一阵再说。”
“是的。”赵京生附和,“朝廷已有命令下来。边关戒严。商队都没法通过。”
“姑姑,我们不能在这里躲。”谢离站了起来,“朝廷得知我们可能到达这里后,会加派军队到这里展开搜索。如果我们被抓住的话,等于瓮中之鳖,束手就擒。我们要赶在大部队来之前,离开这里,到达西域。”
谢金秋可能是在思考她说的话,又觉得她的话有一定道理,与丈夫赵京生紧张地交换眼神。
赵京生叹道:“可如今的情况是,都禁止商队过境去西域了。你们如今怎么从西凉到西纳国?”
能通向西纳国可以行走的国道只有一条。
赵京生的话是没有错的,若边关被封,无路可走。
拓跋珪沉着地扫过赵京生与谢金秋脸上的那抹无奈,唇角微微提了提:“那就翻雪山。”
“什么?!”谢金秋惊叫,伸手张开,抱住了身边的谢离,用力摇头不同意,“你们会死的!你们不知道雪山到了冬季有多么可怕。是人到了半山腰都要被冻死。你们要死自己去,阿离你不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