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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离扭过去的头,不和他对眼睛,怕他看见自己眸子里一片绯色。
“阿离。”他眸子微沉,终于是提起,沿途听了无数人说的那个传闻,“桓家那个大少爷,在你们东晋皇上面前求娶你了?”
“他想娶我也没用。我是逃兵,是孤儿,是弃儿,又叛逃了国家,与你们大秦人在一起。和他说了多少遍了,他都不信邪。”谢离说。
“你没答应?”
她听了似有些恼了起来,回头冲他甩去一眼:“你认为我会答应吗?”
因她这埋怨的一眼,他心口一松,唇角勾了勾,道:“哪怕你答应了。我都会把你抢过来。你只能做我的皇后。他桓玄算得上老几。两只幻兽都打不过我一根手指头。”
“哼。你这意思是说我是货物,只是你们抢来抢去的东西了?”甩了他手,她站起来,走去和老板借茅厕。
听见她亲口问的是茅厕,拓跋珪悻悻然的,挠了挠头发,瞧回一直像老夫子看戏笑着的南宫雪,恼道:“你不帮我说句话?我看她挺敬重你的。也不知你给她下了什么**汤。”
南宫雪斯斯文文地合了茶盏盖子说:“将军不需过于介意鄙人。鄙人是与谢姑娘在京都墨阳那会儿,已是由上天作证,结拜为义兄妹了。”
哦,当哥哥妹妹了。
“算你有些小聪明。”对南宫雪这点自知之明感到满意,拓跋珪一根指头点了点南宫雪说。
刘隐生怕他把指头点到自己,挪了挪了凳子。
拓跋珪看了他眼,不会和他这种小弟弟计较,叫了老板,又点了盘花生米和手撕羊肉,再要了壶酒。
谢离回来时,就见他又点了一堆东西吃个不停。她总算见识到,真正的大秦人有多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