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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同情？”克里斯汀从未觉得这两个词是这么的讽刺，讽刺他所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有目的的笑话。
他不住的点头，眼底有着怒火燃烧的戾气，动手脱起自己的西装外套，随即，动作利落的解开衬衫扣子。
因为急，扣子几次都没解开，他低咒一声，双手用力撕开，扣子全都崩落到地上。
凯瑟琳看着他有些失控的模样，后退了一步，下一秒立刻被她抓回来：“我可怜你？我***还同情你？凯瑟琳，睁大眼睛给我看清楚了，看看这上面的伤，全都是因你而起，拜你所赐！现在，你也可怜可怜我，同情同情我，对我的态度***像我对你一样，你敢不敢？！”
凯瑟琳瞪大双眼，看着他肌理分明肌肉精瘦结实的小腹上那指甲盖大小的疤痕，目光往上，看到他肩膀上那几道深划痕，衬着他白色的肌肤显得那样的刺目和惊悚。
那该是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划出几道这么深的伤口？
她双眸里含着太多太多的情绪，震惊过后，是说不出口的心疼。
克里斯汀指着小腹上的疤，冷声说：“看到了么？这全都是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为了救你，我犯得着中这枪么？看看这抓痕！如果不是为了让你不伤害到别人，我用得着用自己的身体让你伤么？说到同情可怜，该被同情和可怜的对象应该是我吧？还有，就算你被美帝的人抓走，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我他妈犯得着为了那丁点的愧疚放下身段去做这些同情你可怜你吗？凯瑟琳，你他妈倒是给我说说，我犯得着吗！”
或许是他吼得太歇斯底里，或许是他的话对于她来说，太过于震撼，凯瑟琳睁大双眸，定定的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是，他说的一点儿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