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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崇言送给白幽紫的车是全球只有三辆,以一个当代最著名的钢琴家命名的布加迪威龙。价值嘛……
中国市场价最普通的布加迪威龙也要两千五百万。更别说这个全球只有三辆,中国唯此一辆的限量顶级配置跑车。
白幽紫已经无心听赤西给她的解释,她肉疼的检查着已经成了变形金刚的跑车。她觉得都快心力交瘁而亡了。
“白酱看起来……很喜欢。”
不听赤西说这个还好,一听她浑身都不好了。
“你知道吗,我认识言叔叔这么多年。”上一世加上这一世,“他从来从来没有送过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你知道这多少钱吗?!”如果不遇到这种情况,她也没发现自己如此虚荣肤浅,视财如命。
还因为她算是个爱车的人,更何况这车还是限量级以著名钢琴家命名的车,景崇言送这个给她,想必也是花了点心思,这种车不是你有钱就能买的。
“对不起。”赤西垂头,“我赔给你。”
“你以为你有钱就能再买一辆吗?”全球只有三辆,中国仅此一辆。
“还有一个银色的,在美国,和一辆黑蓝色的……”长长的刘海下隐匿着一双得意的眸,“在东京。”
一说东京,白幽紫懂了。然后她就笑了。
赤西啊赤西,你这点小心思她还真是……佩服了。突然哭笑不得,等着他说接下来的话。
“如果白酱喜欢,我可以……”没说完话,他抬起头,一双眼闪闪发亮,他高兴地笑着,“白酱,你就回去告诉言叔叔,说是我把你的车撞烂了,他明白我的心思……所以怪不了你。然后我再赔你一辆,其实你没有任何损失。你说呢?”
白幽紫连连点头,“对,对。你说得很对。”转身跨进车内,没想到这车被撞成这个样竟然还能发动,“但是赤西,你赔给我的车,和言叔叔送给我的,能一样吗?”
“为什么不一样?”赤西弯腰,趴在车门上,眨巴着闪亮的眼睛,疑惑地盯着白幽紫。
“言叔叔送的……”转头,盯着他,“可比你送的珍贵多了。”
赤西笑笑,毫不在意,信心满满地说,“白酱你这车报废后,这款布加迪威龙就只剩两辆,我明天就把美国那辆也毁了,那么全球仅此一辆。而我把唯一的,再送给你。不是更珍贵吗?”
他们所指不一样,但故意装作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白幽紫和他谈钱,是没意义的。赤西是个财大气粗的土豪。所以,她和他谈感情。但他还小呐,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
“我保证,你叔叔会来找我。他不喜欢我,没关系的,我也不喜欢他。”可是他有时候又什么都懂,转身靠在车门,他笑着仰望天际,“他喜欢你。而你也喜欢他。但你还说他拒绝你……我就不懂了。所以我猜,估计是因为你们两人中横了一条身份的鸿沟,而我现在所做的全都是为了你们呐。”
再转身,上半身探进车内,把头凑到白幽紫面前,“我可以刺激你言叔叔,让他发觉他没你不行。我用心良苦,白酱你感觉不到吗?”
白幽紫瞪他一眼,“你就把我车撞了来刺激他?!”
“别人不行,一定要是我才能刺激他。所以白酱,你回去后必须如实告诉你叔叔。恩?”
不可能。赤西疯了,傻了,她可没有。
“你惹我言叔叔讨厌有意思吗?!你还想不想娶我?”
“我想呢。”他很无辜,“所以嘛,我只能委屈着,为了你……能和你叔叔在一起,他讨厌我那也没办法啊。”
我靠。
白幽紫被他说得很无语了。也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该不该相信。她被他搞得晕头转向。
“白酱,你不要怀疑我的诚意,我们有协议,只有你和你叔叔上床了,我才能娶你不是吗?所以如今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想让你们上床了。”他笑容渐深,眼眸弯成漂亮的月牙,“真的!”
白幽紫叹息一声,无奈地闭上眸,她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发现自己被赤西带沟里去了,而且他们的对话很奇怪,很变态好吗!
“嘛……”赤西再往车内凑了凑,“白酱,你要怎么表扬我呐?”脑袋凑到了她跟前,那个样子是在求吻。
白幽紫干笑两声,头往后一仰,拉远距离,“你意思是,我还得谢谢你呗,谢你帮我把车撞成这个样子?”
“难道不应该吗?”他疑惑地眨着天真的大眼,一脸无辜,又大义凛然,“白酱,你难道还舍不得这辆车?我都说赔你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怎么能为了一辆车而耽误和你叔叔的感情发展呢……我想了想,你还可以告诉你叔叔,如果他以后……”说到这,赤西脸上的笑容没了,“还要送你车,我一定见一辆,撞一辆。”
白幽紫一愣。这话不仅是给景崇言提醒,还是给她说的。
“嘛……所以不要浪费了。恩?”
“呵呵~”白幽紫笑。赤西啊赤西,他的这些手段招招攻她要害。谁让她觉得他虽然可恶还很可爱呢。只可惜现在她还得忍一忍,忍到两年后,看她怎么收拾他。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白幽紫摆摆手,装作一脸冷漠。
“啊?”某小狼狗五官都拧巴在了一起,“没有亲亲哦?”
“亲你妹,我……我没收拾你都算好了!”说着她举起手,作势要拍在他头上。赤西连忙往后一闪,转过身,“那你打我屁股好了。”
“==”年纪轻轻就这么色真的好吗。
“白酱想蹂躏我可以的。要不要我躺下?随你怎么摧残我……我都会好好的配合……”一边说还一边娇羞地递给她意味深长的媚眼。
白幽紫扶额,深叹。
赤西最擅长的就是软硬皆施。来硬的,他很强,来软的;他也可以很受。她真的是佩服他,把攻受两个气质能融合得如此淋漓尽致,除了他没别人了吧?
“再见。”不能再和他多言,再继续说下去,保不准她要流鼻血。挥挥手,开着这辆“改装”之后的顶级跑车离开了。
赤西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直到白幽紫的身影彻底消失。脸上的笑容才缓缓淡去,走到被撞得稀烂的辉腾车上,试着发动,结果……一动不动。
“额?两百万和四千万的差别吗?”看着白幽紫离开的方向,他感叹一句。
……
每个人身上都有不甘心这三个字的烙印。
便是聋者偏欲听声,盲者偏欲见光。而孤独的灵魂,更喜欢热闹。
无论白天黑夜,人们不约而同的套上花花绿绿的奇装异服,用来包裹孤独的灵魂,扭着腰摆着手摇摇摆摆地走上大理石仔细雕刻的三阶台阶。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宽敞气派的门口,人们进进出出的络绎不绝。两旁分别站着强壮威严的保安,一身结实的肌肉隐藏在单薄的制服下,墨色的眼镜反射出不一般的嚣张霸气,电击磅别在腰上,随时准备着应对突发状况。
透过毛玻璃窗户,却可以隐约看到一幅一幅推杯换盏的享乐场景,男人女人扭动在一起,互相释放最原始的荷尔蒙来吸引对方,最后在一间间金碧辉煌的小房间里完成彻底的释放。
这就是金房。
然而今天,就在人来人往的繁忙门口,正孤零零站着一个少年。他身上的大衣穿的很整齐,一排扣子全部牢牢扣好,只是嘴唇紧抿,似乎是在压制着极大的怒火。口袋里的手机还亮着,上面还有没来得及删除的短信:希蒙哥,我是路安,麻烦你来一趟,希光醉了。
姚希蒙是知道希光千杯不醉的,或者说他知道这个弟弟几乎就没个清醒的时候,却从来能够来去自如,甚至反应和常人没有区别。今天他第一次收到路安的短信,内心毕竟是十分忐忑。
希光醉了……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姚希蒙进了金房,在吧台问清了希光和路安的房间号码之后,很快在一间写着“1108”的房间前面站住了。掏出手机给路安打电话,很快就听到了房间里面传来的声音:“希蒙哥?房间是1108……你已经到了?那你直接开门吧,我被困住了……”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希蒙心里的疑惑和担心又被扩大了几分。
“姚希光?”门被从外向内推开,一眼就看到了几乎缠到了路安身上的姚希光,一只手拿着亮晶晶像是水晶一样的高脚酒杯,眼神迷离,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真是挂,姚希光平时常穿得比较宽松,这个时候衣服凌乱,光洁精致的锁骨完全暴露在视野中,以及大片明亮如玉的细腻肌肤。
再看路安,虽然极力在阻止姚希光的“下一部动作”,但是很明显已经快要抵挡不住……
姚希蒙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两只手一边抓住一个人的衣领子使劲一拉,两个人立刻就被分开了。
路安摇摇晃晃走了两步才稳住身子,看着姚希蒙早就扶住了醉醺醺的姚希光,跟着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咽下一口吐沫走上来:“你再不来,今儿小爷我就要失身了。”说着揉了一下后颈,心想虽然姚希蒙看上去精瘦,但的确是在精不在瘦,只是轻轻一拉就把他刚刚拼命也摆脱不了的希光给分开了,现在看着也一口大气也没喘,真是不可貌相!
姚希蒙腾出一只手来应付姚希光时不时作乱的手,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把视线转向路安。
精明的路安一眼看出他是要问,于是解释,“没什么大事……我叫希光来一起喝酒,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等到我反应过来,希光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眼底划过一抹痛心,他当然记得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是借酒消愁,拖下了姚希光。
夜已深,两人搀扶着姚希光出了金房,各自回家。
一路上车水马龙,希蒙开车把希光送回姚家老宅已经是很久之后。姚希光似乎清醒了一些,脸上的潮红跟着退了下去,被姚希蒙扶下车之后也没再过多挣扎,一路听话的进了家门。
看到是自己的家,姚希光心里更加放松,一进门之后干脆完全歪在了姚希蒙身上,让希蒙一个人支撑着他回了房间。眼看着要坐到床上,姚希蒙一把把姚希光扔在了床上。
“好疼……”本来想顺着趴在床上不动弹,可是接下来突然又被一把抓了起来,姚希蒙呼出的热气吹到了他的脸上,猛吸了一口气压住自己的怒火,一拳打在了姚希光后背,大骂道:“金房那是什么地方?是你能去的吗!还醉的不省人事,你在外面一点也不考虑姚家的声誉吗?你把自己当什么?”
“嗯?”
没有接话,反而是伸出手细细的抚摸着姚希蒙的手腕:“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呢,你看你的手,也真是纤纤细手……”脸上又起了一层红晕,不知道是不是酒劲又上来了。
希蒙显然没心情跟他讨论“纤手破新橙”的问题,迅速地抽回了被抓起来的手,恶狠狠地攥着他的衣领子说:“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也不准喝得这么醉,听到了没有?”
“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为什么不能去?”难得没用诗文反驳,却比诗文更加咄咄逼人,“那种地方怎么不可以?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白居易不也是经常出入风月场所吗,你又何必这么迂腐……”
“砰!”又一拳打了过来,姚希光被重重的丢回了床上:“过去和现在能比吗?那个时候只有一条破船,现在金房里有什么?毒品,美色,赌博,沾上任何一个你能全身而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后都给我离远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兄弟总会为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争吵,甚至是大打出手。和颜悦色,心平气和的时候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