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骚扰反击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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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加更)

“前辈,实在太无聊了,我们来讲故事吧。”

被困火山……不,守望宏伟大业第二十天,柳梦原带来的麻将已经全部都搓成白板了,桌子也快散架了。三个人的状态一个比一个惨,就算每天都站在那里凝视下方的柳梦原也眼窝深陷,两脸胡茬,万融冰和星老就更不用说了。

每过一天他都用小石头片在墙上刻一道,写满四个“正”字的漫长仿佛二十年一般,巴不得自己能一觉睡过这痛苦的四十九天。

“好吧,我们来讲故事。”柳梦原道。

三人面对面坐下,万融冰说:“星老,你年龄最小,你先来吧。”

“大人先来吧。”

“你先来吧!”

“混帐!”柳梦原暴喝一声,“这点事情都要推三阻四吗,星老,你先说!”

星老想了想:“从前有一个人被请去吃满汉全席,有红烧鸭掌,有葱烧鲈鱼,有燕窝鲍鱼,有鱼翅……”他突然哭了,“还有大闸蟹!”

万融冰感同身受地流下了眼泪。

星老哭着说:“他吃啊吃,吃得好开心……”最后终于泣不成声。

“没出息!”柳梦原说,“讲完了?”

星老擦着泪点头。

“万融冰,你来吧……再说吃的,我就打死你!”

“那我说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吧。”万融冰想了想,“曾经有个书生娶了一位美丽的妻子,两人相互厮守,发誓白头终老。书生屡试不第,家里的日子也越过越穷,穷得每天吃泡面和温泉煮鸡蛋,妻子艰难地支撑着。有一天一个大官路过这个小镇,被书生妻子的美色吸引,但却遭到了婉拒。气愤之下的大官便诬告书生是乱党,把他抓了起来,没想到几天之后却莫名其妙地被放了,官府只说了一句‘弄错了!’书生回到家却发现妻子已经离开了,邻居告诉他他的妻子跟那个大官走了……被气愤冲昏头脑的书生以为妻子抛弃了他,于是发奋苦读,这一年他金榜题名,被当朝宰相请去府上赴宴,他们吃的有红烧鸭掌,葱烧鲈鱼,燕窝鲍鱼,鱼翅,还有大闸蟹……”

星老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流着泪水,柳梦原咳了一声,万融冰赶紧打住。

“都说人靠衣装,宰相已经不见得他曾经见过这个书生了,但书生却认出来这个宰相就是当时带走他妻子的大官。宴会终了,书生看见了宰相的小妾,也就是他曾经的妻子,两人默然无语地相望,有千言万语却不能说出口……原来,他的清白与功名是她用自己换来的,看见丈夫终于高中状元,她便悬梁自缢了,而听见这个消息的书生悲愤不已,默默地在妻子的坟上摆上她生前最爱吃的牛肉豆腐火锅……”

“实在是太感人了!”星老一手抹着口水一手抹着泪水说。

“无聊至极!”柳梦原说,“让你们见识下我的厉害吧。”

“前辈要讲故事了。”

柳梦原阴沉着脸说:“这是个报纸上的真实故事!有个参加过战斗的老兵,膝下有个三岁的男孩,父子俩在山村里相依为命,因为太过疼爱儿子,老兵给他买了一个长命锁。有一次老兵的战友来看望他,他做了一桌饭菜招呼老友……”

“一桌饭菜?”两人咽了下口水,眼睛瞪得大大的。

柳梦原接着说:“……吃饭的时候战友问他:‘兄弟,你这里的病好些了吗?’说着指指自己的脑袋。老兵奇怪地说:‘我这里的病?’战友说:‘你想不起来吗?四零年我们被困在大山里没吃没喝,当时为了活下去完成任务,我们干了件罪恶的事情——吃同伴的尸体!我们这批人后来要么得了怪病,要么就是疯了,你得了很严重的失忆症,医生说你是为了忘掉那段可怕的记忆。’老兵惊讶地说:‘我有失忆症?你说笑的吧!’战友严肃地说:‘怎么是说笑的呢,你一发起病来就会干出可怕的事,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有这事儿?’这时老兵突然从桌上的那一大盘羊排骨里夹到一个长命锁,他的脑子嗡得一下,跑进屋里找他的儿子,但哪里都没看见儿子的影子,而厨房里有几件被剥下的小孩衣服,还有血迹!”

这本来是个可怕的故事,柳梦原说完却笑了声:“这个故事说明,人类就是这么脆弱,吃一次同伴的尸体就会吃出问题,真是劣等种族。”

万融冰半天才恍然从梦中惊醒:“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人肉也是可以吃的,据说人的别名叫两脚羊呢。”说着把目光投向星老。

星老打了个冷颤,不安地喊道:“小哥,你看我干什么?”

“混蛋!”柳梦原威严地喝斥道,“你们都不鼓掌吗?”

……

虫婷被人骚扰了,那天她买菜回来就喊道:“锦姐,有人骚扰我啊!”

“你喊冤啊,喊这么大声。”锦断说。

“对啊,被骚扰就要忍气吞声,特别是你这种劣等性别,不要幻想有人给你声张正义,这个世界是我们雄性的!”陆苏说。

“啥?劣等性别?”锦断斜眼看他。

“开……开玩笑的。”陆苏战战兢兢地说。

“谁骚扰你来着?”锦断说,“你有没有把那个人戳瞎双眼,踢碎蛋蛋,折断胳膊,踩碎膝盖啊。”

“没有,什么也没做。”

“你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我不是教育你有人骚扰就要揍到死吗?”

“你平时都教她一些啥?”陆苏说。

“就是像你这样忍气吞声,无所作为,才有这些坏人在街上随心所欲地骚扰我们的同胞。纵容犯罪等于同犯,你知不知道,法律上性骚扰是判死刑,全家连坐的。”

“谁家的法律啊?”陆苏低声说。

“我家的!”

“喂,一般遇到这种事,都是安慰受害者吧,你怎么像审犯人一样。”

“我生气!”

虫婷突然眨着眼,笑嘻嘻地说:“你猜我为什么没揍那个人?”

“你这都什么反应啊,遇到这种事情,应该衣冠不整,裸露的胸口上还带着抓痕,跪在地上哭诉才对吧。”

“是女人?”锦断说。

虫婷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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