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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原是想冲上去咬上一口,但考虑到单体战斗能力差异太大,小家伙果断犹豫了起来,这是上呢还是上呢还是上呢?小家伙抱着脑袋,下意识地滚了起来。但大伙儿还记得大猫仔是趴在楼梯上的,这一滚理所当然跟个球似得往下滚去,只听“轱辘轱辘”小肉球连续撞地的声音,随后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呜嗷——”要死了!!
凌深本来睡得可熟了,因着昨晚缺了某样道具,又怕伤了身边这人,大当家的没少憋着自己,以至于昨晚折腾得着实有些晚了。本想着左右无事,睡晚一点也没什么,却不想这才睡下没几个时辰,就被一声凄惨的叫声给吵醒了。
“小家伙怎么了?”于狁也被吵醒了,不过他倒是脑袋还清楚,知道这叫声是谁发出的。他睁开略有些茫然的眸子,方一对上凌深,脑中豁然被昨夜的景象给占满了,包括这人进入他,以及怕他难受最后隐忍着没射在里面的一切。
于狁整张脸“腾”一下就红了,从额头到脖子,甚至连耳垂都红得似要滴血。
“这是怎么了?让我猜猜,你想到……”凌深不愧是无耻的代名词,这会儿笑嘻嘻的,也不顾两人有没有穿衣服,翻身就这么压在了于狁身上。当家的被他闹了个没脸,又生怕他说出什么没脸没皮的话,忙抬手捂住这人的嘴巴,轻咳了两声,镇定地努了努嘴角,示意他去看下刚发生的事儿。
凌深还知道自己养了宠物,也知道要关心一下宠物,尽管这宠物总是打搅他的好事,也没干一件实事,但没办法谁让他瞎眼捡了它回来呢?
“这小畜生就不知道安静地多睡一会儿么?”凌深抱怨了一句,这才披上衣服往楼梯走去。
于狁笑了下,跟着坐起身来,不过这才动了下,他便觉得整个下|半|身疼得厉害,尤其是那私密的不好说出来的地方,更是有火烧火灼的感觉残留在上面。但当家的到底觉得自己不能这么矫情,于是缓了一会儿,便起身穿衣了。
另一边凌深走下楼梯,就见那只幼虎耷拉着耳朵,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看着怪可怜的,连忙蹲身去检查小老虎的小身子。毛茸茸的身子上面没有血迹,这表示这小家伙要么没事儿,要么就是摊上大事儿了,内伤什么的一不小心可都是要命的。
“它没事吧?”于狁站在楼梯上,自然也看到了蔫了的小老虎,就拧着眉,强忍着下|身的酸疼走下楼去。
“谁知道,估计撞了脑袋,傻了也说不定。”凌深也是眉宇深锁,只是这一扭头看到于狁从上面下来,看着他那有些别扭的走姿,原先紧锁的眉拧得更紧了,“你怎么下来了?我带小家伙去找赵总管,你就继续睡会。”
“你觉得这里能睡得安稳?”于狁挑了挑眉,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更何况他会这样都是谁一手造成的。因为他知道,就是说了依眼前这人的无耻,只怕不会觉得心亏,反倒还会得意。
凌深听他这一说,聪明地闭上了嘴,而后扛起昏迷不醒的小家伙去找赵云洲。至于于狁自然没和他说的那样去睡觉,毕竟这小家伙都成这样了,他就是去睡了也睡不踏实。
两人去找了赵云洲,而赵总管此刻正因为钱多有些发愁,大约是昨晚那只带了铜钱的饺子的缘故,赵总管是玩什么都赢钱,就是走在路上都能捡到铜板。不过这并没让赵云洲感到开心,因为某人在输钱给他后,不服气,要求继续,一直到只剩下他们两个,那个某人差不多连家当都输给他了。
如此一来,赵总管便成功成了那位的眼中钉肉中刺。
赵总管觉得自己特别特别冤,毕竟他就是故意想要输,貌似都没法输的样子。
凌深和于狁找到赵云洲的时候,这人正坐在院子里数钱,而孟春和就坐在他对面,一脸不爽地望着他。
虽然被赵云洲数钱这件事给震惊到了,但凌深却也发现了,自从赵云洲回来以后,先生就似乎长时间处于低气压状态,话说真有这么讨厌的话,为何还要时时呆在一块呢?果然有一腿啊。
凌深因为扛着小家伙,脚步声自然重一点。孟春和听见了抬头,就见他找了许久的两人正匆匆走过来。
“这小家伙怎么了?”孟春和起身上前,跟着去查看这一动不动的小家伙。
“从楼梯上滚下来就这样了。”凌深解释了一下,随即便将目光落在赵云洲身上。
山寨里是没有大夫的,会看病诊断的除了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先生,便只剩下只会看跌打损伤的赵云洲了。
赵云洲这人本就沉默寡言,和孟春和在一块还能说说话,但面对凌深这人,他就无话可说了。他先是恭敬地朝落后凌深一步的于狁拱了拱手,随即示意凌深将小家伙放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