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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摇头，顾寅也不知是说给严飞奇听还是说给自己听，“青行每年的利润惊人，但开销也惊人，所有长老却只晓得盯着利润瞧，这些帐别人不清楚，难道他们也不清楚么？这抛开开销青行还剩下多少，难道他们心里没底么？”
“寅子，”严飞奇皱着眉，其实他一直不太理解顾寅给他们那么多钱的举动！
“其实你一开始就不应该给他们分红，当初没有，他们也这么安安分分过了，你给了他们，这些老傢伙反倒成了理所当然。”
顾寅笑，“那些分红，本就是我出任务得的。我想着几个长老不容易，年纪也越来越大了，就给他们开心下，起初他们倒是非常感激我，只是时间久了，给得多了，他们认为是理所当然了……人的心，大概永远都不知道满足吧？”轻轻叹出一口气，顾寅漂亮的猫眼悠悠转向了严飞奇，问道，“飞奇，你在我身边几年了？”
“七年零八个月十五天。”
这精准的数字让顾寅挑了挑眉，“这么久了？这要算起来，你认识我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
严飞奇跟着笑却不答话，他总感觉寅子今天说这些话……有些莫名其妙。搁在以前，寅子从来不问他咱们认识几天的问题，也鲜少有在他见面说过长老的事……
今天是怎么了？莫非……今天劫走黄宁的事让她受了影响？
严飞奇开车，抽空不忘看一眼顾寅，担忧道，
“寅子，你……有心事？”
顾寅：“……”
太熟吧……有时候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你稍微有些异样，对方就第一个感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