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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寅整了整衣领,瞅着淮洋的架势,她一时半会也别想走了。索性把半个身子慵懒的靠到欧式风格的墙纸上,一脸耐心的等待着淮洋,“慢慢说,把话先理清楚了。”
淮洋的脑袋里全部响起了红色警报——‘寅寅要和别的男人睡了!’
这条警报吵得他脑子都废了,哪里还能组合起一段完整的话,他现在没有吓得不能说话已经很好了,好吗!
千言万语的劝解出口已经在无数次纠结怎么说中自我瘫痪。
淮洋试了好一会,终于决定放弃。
把所有讲道理的流程换成一句年逼且霸道的话,“我不准你们睡!不准你们那什么什么!”
“就这个?”顾寅靠着墙都快睡着了,淮洋也终于把自己要说的话给憋出来了。
“是!”淮洋肯定的点头,语气强硬的再次重复,“我不准你们睡!不准你们那什么什么!”
“哈啊~”顾寅大大的打一个哈欠,跟安慰孩子似的摸摸淮洋的头,“行了,别闹了,他现在身体不好,我和他睡只是照顾他,再说了,他的伤势你也看过了,你认为他可能干什么事么?在干那事前,他自己就会因为伤口崩裂而‘阿门’了好么?”
拍拍淮洋的脑袋,顾寅一脸无可奈何,“真是的,你说你的脑子里平时都想些什么玩意呢?怎么就不会考虑一下实际问题呢?你说哪个大老爷们的伤成那模样了还能硬起来的?”遗憾的摇摇头,顾寅摆摆手晃悠悠的回自己房间,剩下淮洋楞楞的站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对啊!他那副木乃伊的模样……怎么上?